“郭爺,這!這五個人也太那什麼了!熟活的丫頭們不願意接啊!”

郭慶壞笑了兩聲笑罵道:

“呸!一群婊子裝什麼正經。這五兩銀子,伺候好了一分不差都給你。”

看到白花花的銀子老鴇子一下笑不攏嘴了。要知道,名妓的價格也不過是一宿七兩左右。郭慶這一人一兩銀子的價格在這金鳳閣內找個頗有些姿色的窯子是綽綽有餘了。

“哎呀!郭爺稍後,郭爺稍後。我這就去安排啊!”

老鴇子屁顛屁顛的上了二樓,不一會兒郭慶帶來的五個漢子便被龜男依次引進了不同的房間內。

餘六子是跟隨郭慶前來金鳳閣的五人之一,他雖然只有十七歲但卻長的身高馬大,由於面板黝黑加之長時間從事戶外勞動使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大很多。其實這次隨郭慶前來的五名漢子都是年齡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

正當餘六子站在燭光昏暗,看著薰香瀰漫、滿是春色的屋子不知所措之際。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裡間帷帳內傳了出來。

“客官是拉鋪還是住局?”

“俺...俺...”

餘六子幹張了半天嘴愣是什麼都沒說出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打小就在深山裡摸爬滾打的野孩子哪裡見過如此的花花世界,進入這充滿了無限魅惑的屋子內後,他就已經邁不動步子了,就連手腳要放在何處都不知道了。

帷幕中傳出了“咯咯”銀鈴般的笑聲,一位只穿著粉紅色褻衣,外披暖黃色長衣的窈窕女子緩緩的朝著餘六子款款走來。

對於眼前的這名女子,餘六子的眼睛都看直了。他從沒有見過面板如此之白皙的女人,山裡的姑娘大多同男人們一般面板黑紅,皮糙肉厚。徐六子盯著這女人那雙渾圓筆直的雙腿久久的挪不動眼光,下半身也不自覺的起了反應。

其實這女子的容貌也就是中等偏上的姿色,只不過她濃妝豔抹的眉眼紅唇帶來的誘惑是餘六子這個土包子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這女子瞧著餘六子的反應又一次“咯咯”的笑了起來,這笑聲直聽的餘六子緊張的心都要碰碰的跳出來了。女人來到了他的身邊,一隻手臂溫柔的攬住了餘六子的臂膀,一隻手則慢慢地下滑……

當女人輕輕的坐在他那繃緊的雙腿上之時,那柔軟光滑的感覺幾乎快要將餘六子融化了一般。那女人身上散發出的胭脂香味更是讓他陶醉其中想入非非。

一夜之間,郭慶帶來的幾個漢子被金鳳閣這些久經床陣的窯姐伺候的欲仙欲死,無法自拔。待到天明離開之時,郭慶看著眼前這五個頂著黑眼圈、看起來很是虛弱的漢子禁不住笑了起來。

“我說你們幾個這是一夜都幹什麼了?一個個一副要死的樣子。”

餘六子此時經過昨夜的翻雲覆雨早已經是筋疲力盡了,他硬撐著回答說:

“俺也不知道是咋過來的,就跟著了魔似的,俺還從來沒見過面板那麼白那麼滑的娘們。”

雖然疲憊不堪,但餘六子談起昨夜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身邊的其他人基本上也是同樣的感受。

“行啦行啦!看你們那點出息!以後跟著哥哥我有的是讓你們快活是事!”

說著郭慶帶著這五名漢子離開了金鳳閣。不只是郭慶,這一晚按照魏淵的指示,趙信派出了儀衛司上百名侍衛帶著新招募的毛葫蘆兵前往南陽城中的各處休閒娛樂場所玩樂嬉戲。讓這些深山中的漢子十足的見識了一下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

這就是魏淵的計劃,以毒攻毒,以“宗教”對抗宗教;以信仰對抗信仰!後世中享樂拜金主義的威力魏淵是見識過得,這種橫行於後世影響了無數男女的思潮有著深層次的科學依據。弗洛伊德認為,人的一切慾望都可以歸結為性本能,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