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了。”

於是黃軒便跟著司川來到了前院將魏淵的話轉告了使者,待那使者轉身準備離開之時黃軒開口問道:

“這位兄弟還請留步,杜千戶除了讓你送拜帖之外沒在說些什麼嗎?”

那使者疑惑的看著黃軒撓撓頭想了半天回答說:

“沒有別的了,千戶大人就是讓我將拜帖送與魏典仗。哦!對了!千戶大人囑咐我要懂得禮數,送拜帖時應當報上姓名。”

幾番交談之後黃軒送走了護衛司的使者,隨後他再次回到了儀衛司官邸。

“魏公子,我有一事相告。”

“是不是晚上赴宴之事?”

魏友的話剛剛說完,他和黃軒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笑。

“正是此事,我看是酒無好酒宴無好宴啊!”

“我也有這種預感,但卻又沒什麼依據。兄臺是不是發現什麼了呢?”

黃軒一邊在廳堂中踱著步子一邊說道:

“我卻是看出了些端倪,想這杜千戶在我們桃源村也住了些時日。與魏公子您和我都算的上相熟,但此番的拜帖卻不親自來送這就有些蹊蹺了。”

魏淵坐在太師椅上聽著黃軒的分析。

“確實如此,但有沒有可能是杜千戶太忙抽不出時間呢?”

“這個我倒也是想到了,於是這才提出要去親自會會使者。沒想到在使者的身上卻有了意外的收穫。”

聽到這魏淵一下子來了興致,他“噌”的從太師椅上站起來到了黃軒的身邊。

“兄臺收穫了什麼?”

“我猜想此拜帖既然是以杜千戶的名義下的,那杜千戶一定對晚上宴會的事很瞭解。但他有可能礙於這樣或那樣的原因無法直接向我們傳遞一些資訊,於是使者就成了他唯一聯絡我們的途徑。”

緊接著黃軒把和使者之間的對話同魏淵又敘述了一遍。

“那使者叫什麼名字呢?”

“宋鴻。”

聽到黃軒口中說出的這個名字魏淵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道:

“哦!這下我懂了!果然是宴無好宴啊!虧得這杜千戶能想出這主意來。”

“呵呵,是啊!想必這杜千戶夾在護衛司和儀衛司之間也是很難做人吧!”

“哈哈哈”

廳堂內傳來了二人爽朗的笑聲,穿過雕刻精美的門窗盪漾於蒼松翠柏之間久久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