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搞任何的小動作。不然的話,我可不敢保證哪一天孫玉環母女不會突然出現在皇帝面前告你的御狀。”

魏藻德慌亂的擦了擦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連聲答道: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在下不敢,不敢啊!”

見魏藻德已經亂了方寸,趙信慢慢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說:

“三天之後再來這裡,我會告訴你該幹什麼的。”

“在下明白,在下明白。”

趙信從二樓的窗邊默默的看著魏藻德猶如喪家之犬般匆匆離去,輕輕瞥了瞥嘴角,滿滿的都是蔑視。

就在正陽門外魏藻德被趙信威逼之時,紫禁城內曹化淳提著宮燈悄悄的來到乾清宮求見崇禎皇帝。

曹化淳向崇禎跪下密奏:

“皇爺,東廠密報。遼東皇太極前不久召開會議,商討將於入秋再度入關劫掠。奴婢得了訊息不敢耽擱,馬上就來向皇爺您稟報了。”

崇禎聞言臉色大變,如今單單是一個流賊就夠他頭疼的了。若建虜再度乘機南下,那到時候可該如何是好啊!得到訊息的崇禎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不斷在東暖閣內走來走去,心情煩亂,又很是惱恨。他恨為什麼上天要同時為他安排了內外兩個勁敵,來阻撓自己中興大明的宏圖大志。

曹化淳在一旁看在心裡,過了半晌他叩首道:

“皇爺如此焦慮,奴婢擔憂的很。還望皇爺以龍體為重。”

崇禎嘆了口氣說:

“哎!國事一天天的壞下去,你叫朕如何以龍體為重啊!”

曹化淳見時機成熟,再度叩首道:

“奴婢常常為皇爺深憂,雖有一些愚見,但沒有皇爺的許可奴婢卻也不敢說。”

崇禎的眼珠一亮,病急亂投醫的他當即說:

“苟利於國,朕恕你無罪,不妨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