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離手了啊!”

魏淵也跟著眾人喊著“大大”“小小”的催促聲。興奮的拍著桌子等待著莊開的瞬間。

“開嘍!大!”

“哎呀!”魏淵懊惱的嘆息著。

“這位爺,您看您還押不押了?”莊家再次催促的問著。這些正是賭場內常用的伎倆,趁那些出手闊綽的賭徒一輸再輸時火上澆油。好讓他們借錢來翻本,最後只會是輸的血本無歸。此刻見魏淵酒氣沖天,這莊家算定此刻正是引他入套的最佳時機。

魏淵故作激動的喊道:

“押!怎麼不押!你只管當你的莊家,我這自不必你操心。”

“可是...”說著那莊家用手指了指魏淵前面空空蕩蕩的押注區。

“這位公子,今天您輸的不少了。還是先回吧,這樣下去小心血本無歸啊!”

“是啊,這位爺。小小賭局何必如此在意。他們這的利貸可是高的嚇人的。”

幾個站在魏淵身邊的賭徒紛紛小聲友善的提醒著他,可魏淵此時卻絲毫也不在意這些人的話。末了,他狠了狠心對莊家說道:

“暫借我三百兩,待我贏了之後自會還你。”

“哎呀,這位爺。這一來借錢之事我可做不的主。二來嘛,你也沒有什麼可以抵下用來借錢啊!”

聽到那莊家如此說,魏淵伸手從腰間解下了宋永年送給他的那塊銀質腰牌。揚手朝著莊家瞥了撇了過去。

“問問你們東家,這東西抵的抵不得?”

莊家拿起腰牌細細觀瞧,他也認不得這東西有何來歷。只是這腰牌雕紋華麗,一看就不是尋常之物。在加上魏淵態度傲慢,他自然更是不敢輕視。於是莊家急忙差人將腰牌送至了東家曹虎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