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以後你我父子…”魏興周竟然哽咽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魏淵有些手足無措“出了什麼事啊父親?”

他心想不就是打了個參軍嗎?至於嗎?可迎接他的確實自己老父親沙啞滄桑的聲音

“那孫參軍被你打死了,孩子你必須速速逃命啊!“

這一聲彷彿天打五雷轟一般的將魏淵定在了原地,怎麼可能!?自己只是摔了那孫峰一下,抬手打了一拳而已。怎麼就吧他打死了呢?

雖說前世的魏淵在特警隊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曾經用狙擊步槍打死過恐怖分子,但這和自己失手打死人那是完全兩個概念。明朝的律法嚴酷,不要說失手打死一個參軍,就是打死一個平頭百姓也夠自己受的的。想到自己一下子成了殺人兇手,魏淵竟然有些蒙圈。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魏祖從外面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哎呀!三弟你怎麼還沒準備好啊!我已經在後門備了馬車,再過一個時辰天就亮了。”魏祖焦急的催促著。

看到魏祖進來魏興周急忙擦拭了下眼中的淚珠,清了清嗓子說道:

“三兒,為父已經將你所需的盤纏銀兩給你裝好了,另外裡面還有為父的一封信。你大哥找的車伕會將你送至陳州府宛丘縣齊老堡,到時候你去找一位名叫張華的員外。將我的書信交於他他自會安排妥當你的。“

看著父親一下子蒼老了許多,魏淵的心裡還有了些許的愧疚。都怪自己做事衝動,怎麼能失手打死人呢。哎!想到以後可能再也無緣相見。魏淵不由得悲由心生,他撩衣襟跪倒在地。

“父親大人!孩兒不孝,讓您擔心了。”說罷魏淵“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頭。

“三弟,事不宜遲,速速上路吧。“魏祖急忙將魏淵攙起後與魏興周匆匆別過便直奔後門而去。

寒冷的月光下,一輛馬車衝出秋平鄉踏著冰雪一路朝東疾馳而去。正如魏淵迷迷糊糊的來到魏府一般,半年後他又稀裡糊塗的離開了此地。

“稟告千總,有一輛馬車自後門離開了。”馮彪的心腹嫡系百夫長在門外小聲的彙報著。

“恩,你速率二十輕騎追擊。馬車內的人不能留下一個活口!”馮彪惡狠狠的下令

那百夫長遲疑了一下立刻回答“卑職領命!“說罷便直奔南郊軍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