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別人惹不起的嫡系親信。

成文光的司機都動手將劉福龍踹翻在地,肖煜傑吃了豹子膽,也不敢上去動手把事態搞大,只是一臉震驚的下臺階,問道:“陳哥,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大家怎麼就動起手來了?”甚至都不敢去把劉福龍攙起來。

成文光的司機只對成怡負責,對清河駐京辦主任理都不理,見成怡看他的眼神也有疑惑,解釋道:“劉福龍剛才下手要襲擊沈淮。”

劉福龍氣得吐血,心裡直罵:尼瑪逼、尼瑪逼,沈淮他媽踹我,你沒看見,你就看到我出手打他?

但任誰都知道,領導身邊的司機、秘書永遠都不是別人可以隨便出聲教訓的。劉福龍曉得他沒有教訓成文光司機的資格,心裡氣得吐血,卻不得不把話咽在肚子裡。

成怡明白是怎麼回事,杏目盯著劉福龍,厲聲喝斥道:“劉福龍,你不要太過份了。”

小五走過來,吃驚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劉福龍,湊到沈淮跟成怡之間,小聲的問道:“怎麼回事啊?”

“沒什麼事,”沈淮理了理給劉福龍揪抓得有些起皺的西裝領子,笑著問小五,“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找成熙啊。”小五說道。

“紀成熙也在這裡?”沈淮疑惑的問道。

“對啊,”小五故意帶著怨氣的嬌嗔道,“我哥回京開會,說要請我吃飯,但還要我坐車到這邊來找他。你說他過不過分?”

沈淮一時想不明白紀成熙回京開會為什麼會住在清河大酒店,但俄而想到去年在香港機場相遇時,聽宋鴻奇介紹紀成熙要離開國務院辦公廳去地方任職,倒是沒有想到紀成熙任職的地方就是冀東清河市。

“你是紀書記的表妹譚珺?”清河市駐京辦主任肖煜傑這時候想到小五的身份,問一下確認之。

“嗯。”小五點點頭。

肖煜傑這時候有些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看著沈淮跟紀書記妹妹以及跟成書記女兒親密的樣子,指不定也是京城誰家的公子,心想,劉福龍雖然在清河市作威作福,但到京城裡想要對哪家公子哥動手動腳,也無怪乎成文光的司機會出腳教訓他了。

肖煜傑忙對小五說道:“紀書記在裡面等著你呢……”一時有些琢磨不透沈淮的身份,也不知道是直接領他們進去,還是先通知一下紀成熙,眼珠子轉了一圈,就指使身邊人道,“你快進去跟紀書記說,譚珺還有成文光書記他女兒一起過來了。”他走過去,將劉福龍從地上攙起來,也守在他身邊,怕他再衝動。

陳兵在霞浦縣擔任過副書記、縣長之後,再給踢到燕京擔任駐京辦主任,屬於老資格在地方又有聲望的正處,脾氣不對付,甚至敢對普通副市長擺臉色。

不過,一般地市的駐京辦主任,都不會有陳兵那樣的底氣,他們在京要跟京官搞好關係,不敢得罪京城裡的人物,但同樣對地市到京的領導及領導家屬,都要小心伺候。

肖煜傑知道,要是劉傳東的兒子在清河大酒店的門口,給成文光的司機以及成文光女兒身邊這位青年打傷打殘,劉傳東多半不敢追責成文光司機及這個青年的責任,但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他。

所以,肖煜傑這時候寧可給劉福龍打幾下出出氣,也不敢讓他再衝動,去找別人的麻煩。

劉福龍給成文光司這一腳,再給成怡這一聲厲喝,頭腦也清醒了一些,即使一時下不了臉,也是站在一旁,不吭聲。

官家子弟耍狠,脾氣暴躁、心裡充滿戾氣,稍不如意動輒大打出手,但那是對普通沒權沒勢的人;在真正有權有勢的人跟前,通常都又溫順得跟寵物狗似的,有著說不出的溫良賢恭——劉福龍到底是擺脫不去官家子弟的特性。

紀成熙就想著譚珺跟成怡這時候一起趕過來,聽到駐京辦主任肖煜傑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