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是被二爺給舔醒的,見她睜眼二爺興奮地跳下床,搖搖尾巴,之後又委屈地趴在床邊眼巴巴地看著她。

溫梨摸了摸它的頭,安撫著它,不過看著二爺的打扮還有些陌生。

它身上的紅披風還有頭頂上的金皇冠,那好像不是她的東西吧。

這時宋姨端著藥就走了進來,見她醒過來總算放下心來。

“阿梨,你可算醒來了。這些天,你的身體反反覆覆都出現傷口,才剛好一些就又出現傷口,我都以為你要醒不來了。”

溫梨微微動了一下就覺得渾身無力,腦子還有些昏昏的。

“宋姨,我昏了多久?”

“十天,今日已是十七號了。”

“十天!這麼久!”

“快把藥喝了,一會我扶你下床走走。”

溫梨接過藥一口吞下,藥苦得她皺起秀氣的眉頭。

“不用,我感覺自己好多了,我一會就能下床。”

“行,那你小心點。”

宋姨拿著藥碗出去,路過二爺一把揪住它往外提。

溫梨喊道:“二爺就不必帶出去了吧!”

宋姨頭也不回,繼續向外走:“它都在這守幾天了,我帶它回去休息。”

宋姨一走,溫梨便迫不及待地從床上下來,開始活動身體。

“司夏夏,滾出來。”

“來了,宿主,你可算醒了。嗚嗚嗚,擔心死我了。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這些天我有多害怕…而且我告訴你……”

司夏夏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可憐,嘴裡更是滔滔不絕,聽得溫梨腦袋疼。

“線索。”

“線索!你一醒來就找我要線索!你不問問主角怎麼樣了?你不問他的黑化值漲了還是降了?都不問我這些天是怎麼過的,張口就是線索!”

溫梨停下動作,面露不耐地站在那,司夏夏見她這樣只能將話咽回去,只能自己在心裡蛐蛐。

“好吧,我告訴你。但你可別過河拆橋呀。”

“怎麼不信我?”

司夏夏有些不確定:“信。”

“信,那還不快說。”

“資料顯示,有個叫王勉的男人,現在應該快五十了,他是當年江家滅門時唯一一個幫過江家的人。現在就隱居在城外一個叫桃花裡的地方。”

“王勉,桃花裡。司夏夏,你還是有點用處的嘛。”

得到線索,溫梨先是打坐運氣,等恢復好精神就開始穿衣服換鞋。

“宿主,你才剛醒就要出去,這太危險了!你得多休息幾天!”

“我沒那麼嬌氣,少管我。”

剛剛醒來確實還是有些虛弱,可是她還是想去。

而且不知為何,一覺醒來只覺得自己體內的靈氣似乎更為充沛了。

“可宿主,萬一遇到妖怪怎麼辦!什麼事情都沒有命來得重要呀,宿主…”

“閉嘴!”

司夏夏見她興致勃勃就也不好多說什麼。

灌了那麼多靈丹妙藥,宿主看起來恢復得確實不錯。

溫梨換好衣服剛要找自己的劍,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劍已經碎了。

雖說那劍挺普通的,但這麼多年也是用順手了。

她伸手紅綾顯現,將紅綾綁在腰間,便離開房間。

司夏夏見溫梨眼裡只有線索的樣子,十分著急:“宿主,有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

“壞訊息。”

“主角的黑化值上升了,而且上升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聽到這個數字,溫梨的腳步明顯愣了一下,接著又咬牙切齒地說。

“我就知道沈應肆不是個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