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琳琳可能到死都不會知道,甘夜為何要和她徹底絕交,她入侵到了另一個人在甘夜身上製造的結界,觸碰了那個機關之後,便徹底的直接被推翻了。

甘夜在培訓機構的那一年,遇到的那個男人,他有點兒胖戴著眼鏡,他和章宇不一樣的是,他看起來更冷,那張臉已經記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樣子,只覺得他為人苛刻、冷血無情,好像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件機器。

甘夜後來才明白為什麼恐懼這一類人,他用恐懼先降低自己的頻率,然後以此來操縱他人的頻率,一切都是心在作怪,只是後來知道了原由更不願意介入他人的人心裡。

那次培訓之後甘夜離開的時候,大家一起去天安門那裡玩。

坐公交車半路上一個女生突然下車了,剩餘的人徑直坐到了天安門附近,下車後他們討論北海,走在天安門附近那邊有一個鐵道院博物館。

北京的冬日,太陽很低,照在英雄紀念碑的上方位,甘夜順手拍了一張照片,英雄紀念碑配上夕陽,一幅唯美的畫面就生成了。

一想起來自己是立足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土地上,好像對當年四年級老師教的那些知識瞬間有了認識一樣,如果不是馬克思主義解救了中國,至今,中國可能還處在半封建本殖民地的社會里面,哪來現在的歲月靜好。

從天安門那邊進入故宮裡,摸著漢白玉的石牆,觸碰到了歷史一樣。如果過去的時空一直存在,那麼自己究竟為什麼要經歷這一切?如果過去的時空都不存在,他們那些革命志士前仆後繼的都徹底化為灰燼再也不復重來,那麼,只活的這一生得快點找到生命的意義,不然,一切都來不及了。

甘夜和紅玉兩個人在故宮裡面走著,看著天空被分為四四方方的,整個人被圈進在裡面,覺得皇城無比壓抑和窒息。

柱子上還有祥雲的圖案,繼續往裡面走,好幾個大殿。因為去的比較遲,所以,很快景區人催促著遊客離開,就這樣離開了故宮裡面。

紅玉給甘夜拍了兩張照片,那時候的甘夜整個人呈現一種稜角感,只是因為太弱小心中沒有堅定的力量。烈士的亡魂還在那裡等著,等待著去往未來在她身上覆蘇,那一天一直在歲月的長河裡,從遠處凝視著靈魂跨過漫長的歲月去往未來。

對抗是因為覺得很不舒服,需要重新找回自己的立場。

可是,自己為什麼對抗,甘夜也不知道,他們一個個如同是評價者,否定了她多年的努力。

而且試圖讓她聽從他們的評價,最後多年回顧起來,那段經歷讓甘夜學會了反抗,只有反抗那些不舒服的關係,才不會被一直凌虐。

後來坐火車回到了小城市之後,一切歸為平靜,如同從未出現過一樣。

每天去買菜到菜市場那邊,回去的時候一個人走路上那座大樓梯徑直走上去看著破敗的建築,那邊以前有很多歷史,只是,一切早已經人走茶涼。

甘夜也不知道自己堅持的意義是什麼,只是不能回去老家,日復一日的過著重複的生活,希望有新的契機出現改變一切。

就是那個時候遇見的具樂,一個人的價值如果只是透過外在來體現的話,那麼這個人的磁場會隨著評價的變化而變化,因此,甘夜還未找到自己生命的真實意義。

活著,不簡單的只是活著那麼簡單。

人字還需要支撐點,而支撐點就是人格、靈魂。

火車站對面也是公交總站,每一次甘夜和趙公明吵架後便直接去售票廳買票回家。

好像只因為樓下就是車站,便覺得心神不穩定一樣,再加上,那間房子是那個男的給情人租住的房子,裡面的磁場很混亂,那時候反而更容易吵架。

後來,搬家的那一年走的時候,甘夜回頭看了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