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 導購一直在那邊喊,

最後小侄女迫不及待的穿在身上,甘夜只覺得這衣服有些貴,不想去負擔這麼貴的衣服,可是,看著孩子已經穿在了身上,如今要結婚了一身衣服不買也不好看。

甘谷說,“我來付,我來付。”

“沒事,我來都是一樣的。”趙公明使了眼色,甘夜馬上去付了錢。

總是會覺得老家的相處關係讓人很窒息,可是,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要回家的時候母親想起來剛出生的小侄女,“給那個小的買一身嬰兒服,不然,大的有了小的沒有不好看。”

最後,選購了一身小嬰兒服裝進去,後來,一家子人浩浩蕩蕩的去了老鳳祥那邊,甘夜想要一條金項鍊。

導購拿出很多的款式供著挑選,最後選擇了一條鏈子和一個葉子形狀的吊墜,一共花了六千,母親拿出來六千塊遞給導購,那是趙公明媽媽打來的彩禮中拿出的六千。

甘夜對未來從來都不抱什麼希望,如果真的有一天到了揭不開鍋的地步,黃金直接可以變成現錢來用,但是,心底還期望著永遠不要有那一天。

那一年大哥剛好鬧離婚,本來父親給嫂子打電話讓她來送甘夜,只是她說自己不過去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大嫂過來了,“甘夜,這是送給你的新婚禮物。”

一個小小的精緻的盒子,裡面是一個銀手鐲。“好漂亮,謝謝嫂子。”甘夜笑著說,

過了一會兒,嫂子沒說幾句話便起身走了,甘夜知道她這是徹底和甘谷鬧掰了,他們不會再回去了。

結婚之後,和趙公明吵架直接把那個銀手鐲摔壞了,還送去融了一遍,做了一個新的造型,上面刻著一個梅花,裡面是一個“木”字,象徵木石之盟。

後來在家裡辦酒席是在鎮上,簡單的叫了親戚來,甘夜穿了一件紅裙在店鋪那邊盤頭,趙公明一個人都不認識過來找她,兩個人做完頭髮之後便走進那個那家酒店裡的時候感覺就像是誤入一個不該進去的地方,竟然自己沒地方坐。

最後,和小孩子坐在一個桌子那邊,姑媽說,那頭髮不好看,應該是去市裡面盤頭的。

如果只是為了盤頭的話,去一趟市裡那麼麻煩,最後還是沒去市裡面。

那天敬酒的時候,一個一個的敬過去,倒不像是結婚宴,更像是一場家宴,每個人都藉著這場宴會來打著自己的關係。

甘夜知道,自己的婚禮不夠豪華,父親肯定會覺得丟臉,可是,如果只是為了不丟臉,而去鋪張浪費的話,這樣子又有什麼意義?人不是靠著豪華酒店和華麗婚紗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和意義。

回去的時候,父親開著三輪車拉著甘夜和趙公明,甘夜穿著一身紅裙只希望不要在這個時候看到吳學研的出現,不要被他看見。

甘夜和趙公明直接去河北那邊結婚,等到了那邊準備好的時候家裡的人再過去那邊。

依然記得結婚那天,碎鑽的婚紗以及臉上高光打的很多,感覺實在油膩,頭上帶著一朵朵塑膠的粉玫瑰,一個人坐在客廳那邊不知所措的樣子,外面來的人如同是看一隻猴子那般看著自己。

這場婚禮,是被所有人橫插一腳的婚禮,無論是浮油的高光還是臺上浮誇的致辭,或者是時而有時而沒有的音響,總感覺如同置身在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時空裡面。

大哥上臺致辭的時候,大伯和一眾人坐在臺下看著上面。

“由中華人民共和國簽發,由法律保障,甘夜和趙公明結為夫妻,一生一世不得變心。”

大哥的聲音打著官腔,那張臉因為喜事而變得格外滑稽,甘夜在那邊站著看著他的背影,就像是走出了父親和長虹的那句仇恨一樣,

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哭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