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她很熟悉,就像在南疆國王宮裡一樣。

楚懷瑾來不及多想,迅速轉身,從靈泉空間裡拿出一瓶能讓人鎮定的藥劑。

以前打一針就能撐兩天,但現在才一天,她又開始感到虛弱無力。

看起來她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一邊想著,她一邊給注射器注入藥液,並將其注射到自己體內。

就在這時,站在她對面的知訓突然睜大了驚恐的雙眼,大聲喊道:“公子,小心!”

但一切都太晚了,一名黑衣男子手持閃爍寒光的利劍,正朝著她劈砍而來。

楚懷瑾側身一躲,那劍便要落在知訓抱著的君慎身上。

她反應過來,連忙伸手去擋,想要保護懷中的孩子。然而,這一劍來勢洶洶,根本無法完全躲開。

最終,那鋒利的劍尖還是落在了她的藕臂上,瞬間砍出了一條深深的傷口,鮮血直流。

應該是母子連心,感受到母親受傷,馬車裡的幾個孩子頓時哭聲響亮,

彷彿整個山林都被他們的哭聲所震撼。

那稚嫩而無助的哭聲,讓人聽了心生憐憫。

甚至連叢林中的鳥雀也被驚動,紛紛撲騰著翅膀飛向遠方,似乎也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感到驚恐和不安。

盛煜夜正與一名黑衣人纏鬥著,突然瞥見了馬車旁的楚懷瑾手上,眼神瞬間變得兇狠無比,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

他的動作越發凌厲,下手又快又狠,瞬間就將面前的黑衣人擊敗。

隨後,他飛身衝向楚懷瑾的身旁,心中的怒火讓他失去了理智。

他氣憤地握緊手中的劍,毫不猶豫地砍向剛才傷害楚懷瑾的黑衣人。

每一劍都帶著無盡的憤恨,彷彿要將那黑衣人的靈魂也一同斬殺。

那名黑衣人被砍得血肉模糊,但盛煜夜似乎仍未解氣,繼續瘋狂地揮劍。

此時的盛煜夜已經完全陷入了憤怒之中,他的心中只有對楚懷瑾的關切和對敵人的仇恨。

他忘記了一切,只想用最殘忍的方式來懲罰那些傷害楚懷瑾的人。

楚懷瑾注射了一針鎮定劑之後,身體逐漸恢復了力氣,就連手臂上的傷口也感覺不到疼痛了。

她舉起旁邊的衝鋒槍,繼續射擊。

終於,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大部分黑衣人都被消滅了。

只剩下幾個黑衣人被生擒。

盛煜夜的眼眸變得幽暗深邃,瞳孔周圍泛起猩紅的光芒,他手持一柄長劍,將其抵在被擒獲的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脖頸上。

“說,誰派你們來的?”

沒想到依舊有人想要他的命!

眼前的幾個黑衣人,一臉的視死如歸,緊閉嘴唇,咬牙用力。

楚懷瑾大喊:“他們要自盡!”

君見和飛流預料到一般,急忙掐住黑衣人的兩腮,阻止了他們吞藥,把他們嘴裡的毒藥逼了出來。

“還想玩自盡這一套,等回去,小爺讓你看看什麼叫生不如死!”

飛流氣憤地掐著黑衣人道。

盛煜夜知道現在怎麼審,他們幾個也不會交代,於是擦了擦手上被迸濺的血,一臉嚴肅地道:“走,回京,找到賊人,本王要他好看!”

說罷,盛煜夜便迅速帶著楚懷瑾回到了馬車之中。

而知訓和奶孃則依舊驚魂未定,只能不停地安撫著懷中的幾個孩子。

待兩人回到馬車上後,盛煜夜這才輕柔地掀開楚懷瑾的衣袖,仔細檢視她的傷勢。

只見那傷口極深,鮮血不斷湧出,令人觸目驚心。盛煜夜心疼不已,眉頭緊緊擰成一團。

“懷瑾,你為何會突然失神?”盛煜夜凝視著楚懷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