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拉手下,後來投靠赤焰城帶兵攻魁城的藍克城就是他。”

戰眸微微一怔:“不會吧!他是藍克城?怎麼長成這副樣子?”

西門無雙道:“我也不知,但我敢確定他就是藍克城,你看他身上的將軍甲,還是赤焰城的,決不會錯。”

兩人說話間,那巖縫處嘩啦聲響,又一連竄了十七隻這樣怪人,卻不見那藤樹的影子,戰眸心念一動:“難道這些怪人是那藤樹所化,難不成那藤樹成精了?可又為什麼會化**的樣子、像貌。”轉念間,十八個植物人隱隱將兩人圍在當中。

西門無雙見了這等陣勢,直覺得頭皮發麻,怪物形動迅捷倒也罷了,偏偏每隻怪物都有一條舌頭,縱使砍斷了,也會鑽進人的身體。他可不似戰眸懂得念力,可以不用手就將怪物的斷舌頭摘下,弄不好的話,真給流氓舌頭鑽入身體,還不定怎樣呢?

“我說戰眸上仙,你仙人有仙術,這些怪物就歸你收拾了。”

“好啊!”戰眸道:“那我戰眸仙人只有施展我最厲害也最拿手的逃跑仙術了。”

西門無雙一番話又給他揶回肚裡,氣得直想罵髒話。

十八條舌頭在兩人身邊盤繞,一股淡淡的植物清香自植樹人的口中散發出來,飄進兩人的鼻孔,二人不敢輕易出手,但那股清香卻越來越是濃郁,漸漸的只覺頭昏眼花,胸中氣悶,喉頭一陣噁心,意念也有些難以集中。

“小心了,他們好像在用毒攻。”

杜青城很是時候的提醒了兩人一句,他居於劍中,卻於外面的情況瞭如指掌。

兩人未戰先敗,戰眸心中十分不甘,但知如此下去,必然暈倒不可,回頭再看西門無雙,只見他雙頰酡紅,睡眼迷離,忽地張開大口嘔吐,仿如醉酒一般,腳步不穩。

猛聽得‘哧啦’一聲,一條舌頭急速伸展過來,正對準了西門無雙口中。

西門無雙剛要嘔吐,便覺得口一緊,一條滑膩膩的東西衝了進來,猛地驚醒,卻發覺是植物人的一條舌頭,忙雙手抓住,全力外扯。

戰眸不敢再做耽擱,揮劍斬斷舌頭,喝一聲:“起”抓住西門無雙猛的向半空中衝去。

那十八個植物人嘶叫一聲,十八條舌頭盤繞在一處,形成一根更粗的舌頭,直向半空中的兩人捲來。

戰眸只覺得腳踝一緊,一給舌尖繞住,戰眸隨劍極力上衝,那舌頭卻向下全力猛拉,兩股大力相抗,在半空中打起圈來。戰眸回手揚劍,舌頭斷截,兩人卻也向峽谷深處,打著旋摔了下去。

這一摔,直跌得兩人眼冒金星,七葷八素,戰眸回頭看看西門無雙,只見他兀自抓住半截舌頭向外拉扯,心中即感好笑,又覺噁心。

西門無雙兩隻眼睛瞪得滾圓,口中嗚嗚亂叫,不知說的什麼話。

戰眸忍不住好笑,用念力幫他將舌頭扯出,扔在一旁。

西門無雙口中輕鬆,頓時一股穢物從口中噴灑出來,直嘔了大半個時辰,幾乎將胃液都吐了乾淨,兀自乾嘔不休。

“送到嘴的下酒菜都不吃,可惜了。”戰眸在一旁兀自說著風涼話。

“可惜了,你怎麼不揀起來吃。”想到剛才情形又是一陣噁心。

冷不防,斜刺裡衝出一個人來,在兩人身旁擦身而過。

二人普脫群圍,心中高興,誰也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會有人,都是一愣。

瞧那人背影,身穿一件黃鍛子大袍,十分名貴,只是也十分髒,佝僂著一個腰,快步向前急行。

“喂,等等。”兩人一個錯神,戰眸首先發話,但那人充耳不聞,反正行得更加快了。

戰眸喝道:“站住。”手握青城劍一躍,落在那人面前。

這人鬚髮散亂,臉上掛滿泥土,雙眼神光泛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