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開車送她們去火車站那裡等車,鬱南早已經到了那個地方。

在候車室二樓,趙公明見到了鬱南,“怎麼,你們要去廈門?”

“是啊,我要把你老婆拐走了。”鬱南笑著說,

這一刻,甘夜感覺像多年前晨玉在的時候一樣,趙公明和晨玉在那邊說著俏皮話,而自己卻在一邊傻待著,

“你家工旦呢?他怎麼不陪著你一起?”趙公明話裡有話的問,

“人家有重要事情呢,反正,他是這麼給我說的。”鬱南也繞著彎彎繞在那和趙公明開著玩笑,

甘夜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兩個孩子在一起玩,然後,甘夜就直接去了衛生間,他們在說什麼已經不知道了。

回想起來十幾年前在公園門口,趙公明一身黑色衣服出現,甘夜直覺他是夢境中那個黑衣男子,感覺他是撐傘的那個人。

只是,他一開口邊說,“好無聊啊。”

“無聊就不要聊。”甘夜臉色一轉,紅色的衣服在發怒,立刻轉身要走被晨玉攔住了,如果不是晨玉,那麼自己也不會在福建,更不會和鬱南如今在火車站等著去廈門的列車,

趙公明只是認識晨玉之後送來的人,而鬱南是趙公明送來的人,這個世界就這樣一環套一環,好像俄羅斯的套娃一樣沒有盡頭。

未來還會送更多的人進入甘夜的世界裡,他們一個個如同是新鮮的血液一樣不斷製造著新的畫面。

甘夜在22年回去老家的時候,剛好於沙請吃飯,在金水路附近那邊。她點的紙包魚,是火鍋。

一開始甘夜總以為這個富婆會請大家去多豪華的地方,卻沒想到是在一家比較公開的場合裡,一個卡座那邊。

吳學研在門口,於沙說,“你出去請他進來。”

“你怎麼不去?”甘夜問,

“我害怕。”於沙說,

“切,這有啥害怕的,他還能把你吃了?”甘夜穿著一身旗袍出去了,白色的蕾絲披在身上,手推開簾子看到吳學研背對著門站著,

“吳老師?還不快進?”甘夜說著便推開門簾請他進來,如同迎接一個貴客一樣。

吳學研笑著的臉並未變,只是這麼多年甘夜的心境變了很多。

開啟的那個時空橫亙在三個人面前,那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吃過飯之後,甘夜打車去車站接趙公明,那一年,暑假趙公明破天荒沒回河北,去甘夜的孃家那邊。

吳學研送甘夜上車,揮手告別的時候才明白多年前只是玩弄了一個老實人的情感,他真的老實到什麼地步,如同一罐陳年的酒水,一點都沒變。

到了北站,趙公明已經坐在石墩上等了很久。

甘夜走過去拍了他一下,“嗨!我來晚了。”

“你還知道啊,晚了十幾分鍾啊。”他不屑的回答著,

“這不是和朋友吃飯,來的晚了一些。”甘夜解釋著,

“那你還不如不來。”趙公明有點生氣,

“我不來,你怎麼知道路?要是走丟了,可就丟臉丟大發了。”甘夜笑著,這一次並和他有多計較,

他們一起去超市買了兩瓶十年西鳳,再買了一些煙,和日用品,打了一輛車直接上原了。

那一年,新房正在裝修中,甘夜和大家一起過去鏟汙漬,擦玻璃,看著土壕裡那個宅子從地底下拔起來,甘夜覺得老家有什麼東西支撐起自己的靈魂一樣,好像什麼支了起來一樣。

那一年也是很奇怪,工旦到了鬱南的孃家,叫趙公明一起下去吃飯,說要請趙公明吃飯。

第二天,趙公明想帶著孩子去萬達玩,叫上甘夜一起,又下去市裡。

那天他們在萬達二樓那邊找了一個吃飯的地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