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閃順著牆角走,這樣的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唐明為懷著一腔憤恨,灰溜溜地去打工,逃避在外,就連過年都不敢回家。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最初,楊帆原本想寬容地饒恕,誰知道一切出乎意料,一是,唐文正的態度,發現他這些年隱忍的夠深沉,並非忠厚老實之人;二是,一旦觸及村民的切身利益,反響居然如此的強烈,大有驅趕唐文正一家之勢態。因此也沒有原諒的意思,事態進展也不在他控制之下了。

楊帆陪同王立麗在村裡走走。下午天氣轉了向,颳起了大風,翻動了掉落的樹葉,樹葉簌簌聲響。這的確是深秋了,讓人感慨萬千的季節,尤其是這樣灰茫茫的天氣,帶著一份薄涼,也有一份蕭索。

“楊帆,我發現你今天,特別威風啊。”王立麗眼睛裡透著一股笑意,對楊帆又滿意了幾分,勇於維護家庭利益的男人才是真的男人,值得託付,有安全感。

“是嗎?我平時難道老實巴交,不可救藥?”楊帆不在意地說,自然不知道王立麗心中所想,以為她僅僅在評說一件事情。

王立麗說道:“去,誰說你懦弱了?我只是說你平時,溫文爾雅,有說有笑,難的發脾氣。”

楊帆回頭說道:“這麼多溫和的詞語用在我身上,豈不是說,我太過過於善良,人善被人欺?”

“馬善會被人騎!”王立麗接嘴道,在背後望著楊帆的背影,甚是寬闊,富有男子大漢氣息,不知道他背一背,有何感覺,心動地說:“你介意不介意被我欺負一次?”

楊帆瞧了王立麗半響,瞧不出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迷藥,一臉戒備說道:“介意。”

王立麗氣嘟嘟,驚訝地說:“啊,你真小氣!”

“你問這麼莫名其妙的問題,你要我怎麼回答,好像只有男人才可以欺負女人,哪有女人欺負男人的”楊帆忍不住言語花花,要他一時半會糾正輕薄的作風,實在無疑於登天。

“去,你的思想太過於齷齪了,我是想說,你可不可以揹我一次?”王立麗啞然。

楊帆四處看看,為難地說:“這麼多人,影響不太好吧,私下裡咱們再商量,就是抱也不成問題……”兩人感情雖然親密,但是僅僅是牽手,楊帆不敢越雷池一步,害怕陷入婚姻的困境,受到她家庭阻撓,從而可望不可即,無異於引火燒身。但是對這樣一個尤物整天調戲他,實在憋得夠辛苦。

“誰想要你抱啦?想的美,佔我便宜。”聽說要抱她,王立麗眼睛裡閃過一絲羞澀,交往過許多男友,但是牽手還是少有的幾次,就更莫談擁抱親吻了,也不知那究竟是什麼滋味了,愈發地嚮往楊帆的背了,說道:“背一次吧,也不是多麼為難你?”

楊帆說道:“還是不要了吧。”眼睛卻閃躲瞧王立麗豐滿的臀部,手感應該很好。

王立麗說道:“你背不背啊,不揹我可是要告訴你娘了。”

楊帆說道:“這關我娘什麼事情啊?”看來這個小妮子和他娘打成了夥,成了朋友了,情勢不妙,禍起蕭牆啊。

王立麗驕傲揚起頭,說道:“就說你欺負我。”

“這話你都說的出口?”楊帆瞪大了眼睛,話也可以倒著說,明明是她欺負人,看著她那挑釁的目光,哎,真是敗給這樣膽大妄為的小妮子了,他無語地蹲了下來。王立麗歡喜地叫了一聲,興高采烈地爬上了楊帆的背。

村裡看見這個景象,都呵呵笑看著,直說楊帆豔福不淺。王立麗的模樣雖然俊俏,但是村裡也出現過這樣的美女,但是穿著打扮就不敢恭維了,樸素是農村的作風才對,非得學人家打扮,不倫不類,穿的再好也有股土氣,有的進過城裡,但是回來,濃妝豔抹的,睫毛都有火柴棒粗,頭髮染的五顏六色,就像西遊記裡面的妖怪,曾經有個美女串門楊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