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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事情嗎?”
何豔秋說:“我也遇見過一件怪事,我們去一個地方監督設計,白天砌好的牆,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晚上就倒塌了,再次把牆砌好,但是晚上又倒了,開始以為有人惡意把牆推到了,第三天夜裡我們守在一邊,到了半夜的時候,那時候還沒有睡,沒有一個外人在附近,牆就在我們眼皮底下倒了。牆立不起來,主人請了一個風水相士過來看,說是有人骨頭在牆下,好好遷走便可以了,果然牆下地基土裡有幾塊骨頭,對風水相士的話,主人一一照做。牆立了起來,再也沒有倒過。”
楊帆哭笑不得,今天是建新房的大喜之日,偏生何豔秋說起不吉利的東西,一下人骨頭,一下牆倒了,真是口無遮擋。轉思又想,為何要忌憚這個呢,莫非自己也相信了風水之說,不過風水之說法還是有一定的依據,有糟粕的地方,也有精華之處。
陳家麟一直看著兩人辯論,對何豔秋可謂是喜愛有加,兩人都對風水之學興趣博大,這就是綠豆和王八,對上眼了。兩人在一邊嘰裡咕嚕探討著,有時拿出例項講解一番。
正事要緊,楊帆丟下兩人讓他們自個討論去,恐怕沒有個半天,兩人不會罷休的。走出門外,幾人挖土打地基,已經辦的熱火朝天了。請了趙康,楊文強,狗才,蠻人等幾人,雖然說是鄰里,他們不會要錢的,可是耽誤他們幾天的工,還是要彌補的。楊帆早就和父母商量好了,要給他們開工錢的,每人一天一百,和鎮裡平齊。楊帆不吝惜這點錢,可是手裡的錢委實不多了,這才有恨:錢到用時方恨少。
今天是僅僅是下圍牆的地基,無需太深,一米多一點即夠,地基是用料石與水泥土砌成,沒有多麼大的技術含量。不過料石有凌峰,一不小心就會劃傷手,因此每人戴著一雙白手套。
楊帆不會砌牆,但總會挖土,他脫下自己外套,沒有一絲含糊地下了地,掄起一把鐵鍁,幹起了挖土工作。幾人原本不抱有主人會下來的希望,但是看見楊帆這個大學生都能和他們一起,沒有把他們當做苦力來使喚,大家心裡滿意至極,牆砌的又快又直,進展迅速。
楊帆自然知道他們的心事,村裡自從出了楊生這樣的大學生以後,好像無形之中,大學生就和村民劃分了等級,走不到一塊,其實是他們誤解了。楊帆心裡有股憋屈,大學生又能如何,同樣是人,也沒有等級之分。
楊帆每人發了一支菸,固然煙早就一包一包的給了他們,但是他們只覺得需要幹活,回報主人,也不做休息。他們就是如此的淳樸實在。楊帆叫過楊母端菜送水來,要大家歇一歇,不要那麼忙碌。說起了他最擅長的黃段子:“一對夫妻想**的時候,都會以‘洗衣服’做暗號。有一天,兩夫妻鬥嘴吵架後,因為老婆正在氣頭上,而丈夫又有生理上的需要,不方便開囗向老婆求愛,只好請兒子代為傳話:(媽媽,爸爸說他的衣服髒了要洗衣服。)媽媽很生氣說:(跟你爸爸說洗衣機壞了,今天不洗。)又過了幾天,這次輪到老婆忍不住,於是便叫兒子代為傳話:(去跟你爸爸說洗衣機修好了,可以洗衣服了。)兒子立刻說道:(媽媽,爸爸交代說,不用了他自己已經用手洗好了。)”
眾人卻沒有笑,楊帆狐疑不解,以前可是一說這個笑話,大家都爆笑不已,難道他們沒有聽懂,可是很膚淺易懂的,朝大家望去,只見他們都望著前面。
楊帆迴轉頭來,只見王立麗明媚猶如陽關般燦爛的一張臉,正看著他面露微笑。背後還有小不點兒。
王立麗說道:“楊帆,你在說什麼笑話呢,再說一個,讓我們也笑一笑的。”
楊帆說道:“某村長一心想幹一番大事業,經過周密的調查後向上級領導送了一份計劃書上面寫道:給長城貼上瓷磚,給赤道鑲上金邊;給珠穆朗瑪峰裝上電梯;給太平洋圍上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