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對待一株含苞未放的花朵,生怕一不小心弄壞了這美麗的花中精靈。李曉桃慢慢融化在丁偉誠的柔情中,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的憤怒和怨氣,她享受著身邊這個男人給她的寵愛,並深深陶醉其中。

“偉誠,”李曉桃的語氣溫順了許多,從剛才的厲聲厲氣變成了纏綿的呼喚。女人是水,何時湍急何時徐緩都根據她身邊的男人而定。“我都委屈死了,白白地捱了這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