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蕪?首領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江蕪來,說實在的,以前的江蕪在部落裡是很沒存在感的,而且她的阿父阿姆都已經不在了,只有一個弟弟,好像叫阿野來著。首領很是好奇巫為什麼會說這個人。

“巫,阿蕪只是一個未成年的雌性,跟這陶瓷有什麼關係?”

巫並沒有多說一言半語,只是用那深邃而神秘的目光凝視著首領,彷彿要透過他的眼睛看穿其內心深處的疑惑與困惑。隨後,巫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對首領說道:“今天太陽走到正中間的時候,你來我的山洞一看就知道了,記住,不要來早,也不要來晚,太陽走到正中間的時候來才是時候。”

說完,巫便不再理會首領腦海中翻騰不息的諸多疑問,毅然站起身來,顫顫巍巍的邁著腳步朝著洞外走去。他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了洞口的黑暗之中,只留下首領獨自一人呆立當場,心中猶如有千百隻小手在不停抓撓,讓人距離那答案一步之遙,卻又怎麼也夠不著。

在山洞裡來回走動好一會後,首領最終還是走出山洞,抬步走了幾步巫所在的方向,又返了回來,往江蕪那邊的山洞走了幾步,又覺得自己不知在想什麼,又停下腳步。

這時,從部落裡回自己山洞的阿柔看到自家阿父走來走去,於是上前問:“阿父,你在這走來走去的,做什麼呢?”

首領看著阿柔,心中糾結不已。他不知道是否應該將巫的話告訴阿柔,畢竟這涉及到部落的未來。

最終,他決定暫時保密,等到時機成熟再告訴阿柔。他拍了拍阿柔的肩膀,說:“沒什麼,我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對了,你見過阿蕪嗎?”

阿柔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但在阿父面前,阿柔很是乖巧的點點頭,說:“見過啊,她也是部落的人,怎麼沒見過?阿父,你今天怎麼提起她來了?”

首領還沒想到要怎麼回答,,只巴巴地說:“沒有,只是剛才巫來過,說阿蕪最近一直在給巫送吃的,所以就問問你,畢竟你和她都是雌性,應該有很多的話題。”

阿柔撇撇嘴小聲說:“我才不喜歡跟她一起玩呢,一天天的就只喜歡圍著我的阿澤哥哥轉,討厭死了。”

不過轉念一想,阿柔一臉驚訝地說:“阿父,你說阿蕪給巫送吃的?那怎麼可能?要知道阿蕪已經沒了阿父阿姆,還是個未成年的雌性,就算她透過那什麼陷阱的,能得到一些食物,但那也不多啊,我看啊,那個阿蕪不是去給巫送吃的,而是去騙巫的食物才對!”

阿柔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以前的阿蕪和阿野是怎麼樣的,他們也都知道,沒可能僅僅這麼些時間過去就能有這麼大的變化呢?而且,他還聽說巫最近牙口不怎麼好,經常只吃一點點就吃不下,定是阿蕪看巫吃不下食物,想跟巫討要。巫那麼好的人,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於是就把食物給了阿蕪和阿野。巫又害怕阿蕪和阿野兩人被別的部落人發現,於是就說是阿蕪送吃的過去!

哼,害得自己剛才還覺得這個阿蕪怎麼這麼好,現在看來,也不過是一個心大的雌性罷了。

看著自家阿父變來變去的臉色,阿柔心裡別提多高興,但這還不夠,阿柔繼續又說:“阿父,你可要管一管這個阿蕪了,她騙了巫一個還不夠,還天天纏著阿澤哥哥,你也是知道,我就喜歡阿澤哥哥,想做他的配偶,可不管說多少次,他都不願意,我看啊,就是阿蕪在阿澤哥哥面前說了什麼,讓阿澤哥哥不願意選我當配偶!”

聽著自家女兒一直在說江蕪的壞話,首領心裡的怒火都要壓制不住,同時,對江蕪也沒有了剛才時的好奇和慈愛,面對江蕪,首領眼裡只有濃濃的厭惡。

阿柔看自家阿父的模樣,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心裡正得意:哼,這就是纏著阿澤哥哥的下場,要是待不下去,那就離開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