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不及完全綻放開來,便被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幕給生生打斷。只見通道前面原本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上忽然出現一大片黑壓壓的身影,正以驚人的速度朝著他們狂奔而來。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竟然是大批兇猛無比的野獸!

這些野獸個個張牙舞爪,眼神中透露出令人膽寒的貪婪與瘋狂。它們顯然已經將江蕪和阿野當作了自己的獵物,毫不猶豫地直直衝向二人,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將這兩個鮮活的生命一口吞入腹中。

面對如此來勢洶洶的獸群,江蕪和阿野再次感受到之前野獸圍城的場面。但幸運的是,之前為了防禦而搭建起來的木架子此刻發揮了關鍵作用。當第一批衝在最前面的野獸撲向他們的時候,堅固的木架子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狠狠地把這些直衝過來的野獸擋在前方。伴隨著一聲聲慘叫,許多野獸瞬間被自己的衝擊力道撞得頭破血流,倒地不起,直接失去了生命。

有了這第一批的野獸犧牲,後面的野獸也不再橫衝直撞,反而徘徊在附近,對著江蕪和阿野的方向不斷咆哮,希望這樣就能讓江蕪和阿野兩人害怕,從而放棄抵抗。

與此同時,還有一小批悍不畏死的野獸依然沒有停止對木架子的攻擊。它們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強壯有力的身軀猛烈撞擊著木架子,每一次撞擊都使得這個原本堅固的木架子搖搖欲墜。隨著時間的推移,木架子在這些野獸持續不斷的衝擊下,竟然緩緩向後退去,短短片刻之間就已經退後了好幾米之遠。

更為糟糕的情況出現了,由於木架子上懸掛的野獸屍體越來越多,其重量逐漸增加,導致木架子承受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如此一來,這個曾經堅不可摧的防線所能夠發揮出的作用變得愈發微弱起來。甚至有些聰明的野獸瞅準時機,直接越過木架子,如離弦之箭一般徑直朝著江蕪和阿野猛撲過去。

面對著那從包圍圈中拼死突圍而出的野獸,兩人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畏懼之色,相反,他們緊緊地握住手中鋒利無比的標槍,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正逐漸逼近的野獸。只要這些兇猛的野獸踏入他們預設好的攻擊範圍內,二人便會毫不遲疑地將手中的標槍奮力擲出。只見一道道寒光在空中劃過優美而致命的弧線,精準無誤地刺向那些來勢洶洶的野獸。伴隨著一聲聲沉悶的聲響,標槍如同閃電般迅猛地穿透了野獸堅硬的皮毛和肌肉,深深地扎入雪地之中,將它們牢牢地釘在了原地。

被擊中的野獸們痛苦地扭動著身軀,口中發出淒厲的哀嚎聲。然而,這慘絕人寰的叫聲並未能阻止兩人繼續發動攻擊。他們迅速撿起新的標槍,瞄準下一個目標,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投擲動作,讓更多的野獸倒在了血泊之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受傷倒地、仍在苦苦掙扎的野獸散落在雪地上,它們的哀嚎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曲恐怖的樂章。這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使得後續試圖越過防線的野獸們心生怯意,再也不敢貿然向前衝鋒。它們只得在不遠處憤怒地咆哮著,一雙雙血紅色的眼睛充滿殺意地緊盯著眼前的兩個人類。

儘管暫時停止了進攻,但這些野獸並未放棄捕食的念頭。它們一邊焦躁不安地來回踱步,一邊用惡狠狠的眼神注視著兩人,彷彿在等待著一個稍縱即逝的破綻。只要發現哪怕一點點可乘之機,這群餓紅了眼的野獸定會毫不猶豫地猛撲上去,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住面前這兩塊誘人的“食物”。

而隨著標槍的越來越小,兩人只能一邊擊殺野獸,一邊往後退,他們要返回自己的山洞,這樣才能保證兩人的安全。

返回山洞之後,疲憊不堪的兩人稍作歇息便馬不停蹄地開始著手製作新一批的標槍。這些標槍將是他們在狹窄通道中對抗兇猛野獸的重要武器。然而,就在製作標槍的過程中,江蕪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