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那沉重的野獸屍體艱難地搬到了山洞前的那塊巨大石頭旁邊。正當他們準備一鼓作氣把面前的大石頭搬開,邀請江蕪他們進去敘舊時,突然從山洞內部傳來一陣令人心碎、悲切至極的聲音!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讓阿南和阿遠兩人的心瞬間提吊起來,臉上露出既心急又茫然的情緒,還好一旁的江蕪開口說:“先把這大石頭搬開,看看裡面的情況再說!”

聽到江蕪的話,兩人這才如夢初醒一般,一左一右把面前的大石頭搬開。隨著石頭被移開,原本昏暗的山洞在光線的湧入後,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

只見山洞裡一群崽子圍在一起,裡面傳來一聲聲令人心碎的哀嚎聲,周圍的崽子也感同身受的悲痛出聲。

冷風的灌入,讓外圍的崽子第一時間注意到大石頭的搬開,立馬往後看去,在看到率先進來的是阿南和阿遠時,立馬跑過去哭著說阿草的事情。一邊說還一邊哭著,很是讓人心酸。

後面進來的江蕪和阿野也聽了個明白,雖然心裡有了個大概的情況,但還是要先看看小草再說。

於是江蕪撥開人群,來到最中間的位置,只見一個身材嬌小的小草此刻正臉色蒼白如紙般靜靜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緊閉雙眼,毫無生氣,彷彿已經失去了意識。

而在她身旁,還有好幾個同樣焦急萬分的小雌性正圍攏在一起,她們一邊不停地呼喊著地上那個小草的名字,一邊用顫抖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試圖喚醒她。然而,無論這些雌性如何努力,地上的小草始終一動不動,沒有絲毫反應,猶如沉睡在了一個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中。

江蕪俯下身先在小草的鼻下探了探,發現還是有呼吸,只是比較虛弱。再看看他們的環境,從進來後就能感覺到,這山洞裡跟外面沒什麼區別,而他們身上只有一層薄薄的獸皮衣。這樣的環境怎麼能讓人舒服?

江蕪抬起頭來,目光投向阿南,疑惑地問道:“阿南啊,你們這兒難道連個火堆都沒有生起來嗎?”

然而,就在阿南剛要開口回答的時候,那個剛剛一直在高聲呼喊著阿草名字的雌性,此刻卻滿臉茫然地將視線轉向了江蕪,並說道:“我們一直都是這樣生活的呀,那火堆不就是用來煮食物而已,現在我們連食物也不多了,就沒必要把這火堆生起來啊。”

聽到這話,江蕪不禁感到一陣無言以對。她稍稍搖了搖頭後,便轉過頭去對著阿野吩咐道:“阿野,你快用那通道回到咱們自己的山洞裡去,拿一些樹枝過來吧,這裡沒有火堆也太冷了,阿草估計是覺得太冷了所以才昏迷過去,有了火堆,阿草估計能醒過來。”

阿野聽到自家阿姐這麼說,立刻毫不猶豫地扭轉身體,大步流星地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站在一旁的阿遠見狀,急忙加快腳步追了上去,同時嘴裡還不停地喊著:“阿野,你先別走那麼快嘛,等等我呀,我也要和你一塊兒回去!”

轉眼間,兩個身影便迅速消失在了那片白茫茫的雪地之中,只在原地留下了一串串清晰可見的腳印。

看著面前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的阿草,她整個身體彷彿被凍成了一根冰棒,冷得令人膽寒。江蕪毫不猶豫地迅速脫下自己身上那件厚厚的獸皮棉衣,小心翼翼地將它覆蓋在阿草冰冷的身軀之上。

感覺這樣還不行,江蕪乾脆把阿草從地上直接抱在自己懷裡,希望這樣能快點讓阿草暖和起來。同時不停地用手掌來回摩挲著阿草冰涼刺骨的手腳,希望透過這種方式刺激血液迴圈,讓阿草的身體逐漸回暖,儘早甦醒過來。

站在一旁的阿依,看著江蕪脫衣的動作,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江蕪身上那件厚實的獸皮棉衣上。一瞬間,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嫉妒之色。然而,這抹嫉妒轉瞬即逝,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