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姐姐不應該成為他的墊腳石。所以他把她的彩禮錢都給了她做嫁妝。

“什麼嫁妝,那就是雲家上門提親的彩禮錢。”林母說起這事兒她就來氣。

這錢她原本是存著娶兒媳婦的。那臭小子說他在鎮上相中了一個女子,從她這裡要了錢說要去提親。

最後她才知道那臭小子竟然把那三兩銀子給了這個小娘皮。

“娘,您就是在掐我。錢也不在我這裡啊。”錢確實在林夢這裡,但是她不想給林母。她想把錢單獨給弟弟。

雲家如今不缺吃穿,她在雲家也用不上這些錢。

“媳婦,我跟你說,你弟弟的根骨不錯,你讓他跟我一起去參軍吧……你對我媳婦做什麼!”雲深剛進廚房就看見丈母孃在用手掐自家媳婦。

“夢兒你有沒有事兒?”雲深伸手把林夢護在身後。

“我沒事兒,剛母親在幫我打蚊子。”林夢不敢說實話。但不代表雲深眼瞎。他也曾經見過娘用這招對付過小妹。

用手使勁兒的掐得人生疼,但又不會掐出什麼毛病。把衣袖放下來還看不見被掐的瘀傷。

“我都看見了,你還說沒事兒。把袖子捲上去讓我看看。”

林夢不敢撩起袖子:“真的沒什麼,還是不看了吧。”

“林夢!你在怕什麼?你現在是我雲深的妻。今後不管誰欺負你,都有我給你撐腰。”雲深讀過書,習過武。他說這話時自然有一股莫名的正氣。

“這是什麼?”雲深撩起林夢的衣袖。上面佈滿了新新舊舊的傷。

“姑爺,這都是誤會。這些不是我掐的。是她自己不小心撞到的。”林母積極的解釋道。她這女婿一看家裡就殷實,不能就這樣得罪了。

哪知道這小娘皮這麼厲害,這才嫁過去幾天,這新姑爺的心就都向著她了。

“走,這飯我們不吃也罷!”雲深拉著林夢打算離開。

林母也不敢攔著。

“怎麼了?這是,好端端的怎麼就要回去?”林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攔著雲深兩口子。但是他攔不住常年習武的雲深。

“我想跟更弟說幾句話。”林家唯一能讓林夢留念的人,可能就只有林更天了。

“好。”

林夢第一次不用看林父林母的臉色硬氣了一回。她帶著林更天到了門口的馬車旁。

車跟馬兒是解開的。那匹棗紅色的馬兒正在路邊吃著草。

“更弟,這是你當時給我的嫁妝銀子。現在我已經用不上了,我都給你。”林夢從她的荷包裡掏出了三兩銀子。

“我不要,我好手好腳的。自己能賺錢。這本就是姐夫向你提親時的彩禮錢。爹孃沒有給你嫁妝。我把這錢拿給你當嫁妝。”林更天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得不對。

“你今後有什麼打算?你姐夫說你有練武的資質。你要不要跟著他一起。”在林夢眼裡,雲深能文能武。是個有出息的男人。

她看向一邊的雲深眼裡都是崇拜的目光。

“其實我也沒有打算一直種地,既然姐夫說我有資質,我也想去試一試。我跟姐夫在軍營裡也好有個照應。”林更天也是喜歡舞刀弄槍的。他有一個大俠夢。

只是從小他接觸的都是種莊稼,像他這樣的小莊稼漢,想習武根本就沒有機會。

“那這三兩銀子你更要拿著了。你去軍營,爹孃肯定是不會同意的。更不會給你拿盤纏。就當你借我的。”林夢見弟弟有這方面的打算,也就大著膽子說。

林父林母雖然有些重男輕女,對林夢多有苛刻,但也不是那種好吃懶做的人。

“好,那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嗎?我在家的話肯定走不了。”林更天想今天就跟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