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哭著喊著要他負責,他要不肯負責還得一死以示清白。

他安得什麼心,是不是她體質符合他練功的需要,所以他才纏著她?

想來想去好像就這一條合理,因為,一見鍾情是不可能的,她沒有看到他眼中有驚豔愛慕之情(怎麼看?大眼瞪小眼嗎?我愚鈍,他的眼睛除了漂亮得不像話,看不出還有什麼東東。);美色?他比她美麗太多,根本不可能;錢財?拜託,她除了穿越時的一套衣裙什麼也沒有。

吱嘎──,她的房門被推開,一位美得如夢似幻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月光灑在他的白衣上隱隱泛著螢光。

抬眼一看,她很詫異,今夜的他好像很特別,至於特別在哪裡她卻說不上來。

「天方公子,我真的已經完全好了,那瓶神奇的藥酒就留著我以後別了手扭傷腳的時候用吧。」她小心翼翼道。

向她晃晃手中的瓷瓶,他淺笑道:「只剩下這點,扭傷腳不夠用。」

異常嫵媚的星眸衝著她飛去,梁雨欣猛然想起一個詞「妖孽」。

沒錯,是妖孽,平時看他覺得儒雅清冷,今夜看他覺得像妖,勾人心魄的妖!

她舔舔嘴唇,緊張道:「就剩這點我自己來,不麻煩你了。」站起來,她想搶他手中的瓷瓶。

「不,做事要有始有終。來,上床吧。」他一閃身,將瓷瓶交到左手,右手搭住她的肩,把她帶到床沿。

高雅古樸的明鏡梳妝檯上,兩支描金紅燭高照,那是夜幕降臨時男僕點上的。委地的床幔邊,鎏金的燻爐上青煙嫋嫋,與往日不同的異香瀰漫寢室,那是男僕趁她盥洗時點燃的。

危險,女性天生的直覺告訴她,今天晚上會有危險。

「不,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對你我名譽都不好,今晚就不要了。」她焦急地想掙脫搭在她肩上的手。

「現在說名譽太遲了。來,脫去單衣趴好,我為你推拿。」不等她動手,他開始為她寬衣解帶。

「嗯,不,還是我來。你背過身去。」既然他執意要將最後的藥酒用掉,她也沒辦法了。人家是好心,她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只能聽令。

看他很君子地背過身去,梁雨欣飛快地扯掉單衣繫繩,赤裸著背部趴在床上。

「我好了,你上藥吧。」她不好意思道,莫非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十幾天來,這個君子一直坐懷不亂,讓她看到了活生生的柳下惠。

啊,一定是今晚多點了一隻蠟燭,室內紅豔豔的,所以美麗得非人的他才看起來像妖孽吧?

床邊有人坐下,少時,一雙火熱的雙手撫上她的背,開始推拿。輕輕地,緩緩地,不像推拿倒像是撫摸。

「嗯~~」梁雨欣輕嘆了一聲,閉上眼開始享受高階按摩師的按摩。

這幾天,隨著她的疼痛消失,他的手勢也放輕了很多,抹上藥酒後就為她按摩穴位,讓她渾身舒暢。

「雨欣,舒服嗎?」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語,身子不知什麼時候上了床。

「嗯,好舒服,你的推拿術太厲害了,要是你能到我那個世界,絕對是超一流的按摩師。」她誇讚道。他這一按摩,她血氣暢通,身子開始發熱了。

「我只侍候你。」他說著,一手撐在她肩旁,身體低傾,紅潤欲滴的薄唇吻上了她雪白無暇的裸背。

七 勾引雨欣(下)

啊──,他想做什麼,想非禮她嗎?他君子十幾夜就是為了解除她的警覺?現在看她完全好了,他想下手了?

「不要,放開我!」驚恐的梁雨欣撐起身子想掙紮,他壓上了她的身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