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耶律重琰一看見她,就抓住她的手叫了聲玉姐姐,好像幾輩子沒見一樣。接著又問,“你身子好些了嗎?”

玉壠煙點點頭,“好了,昨天都怪我,不勝酒力,本應該是我陪著二殿下的”說著她問琉璃,“昨晚二殿下歇息的好不好?”,還沒等琉璃回答,耶律重琰就搶著說,“很好,昨天玩的太晚了,就胡亂在旭王府歇了,說來已經很久不曾和兄長同榻同眠了”

這時如意也輕輕推了一下流了,昨晚玉姑娘鬧騰了一夜,早晨神志才清醒了,把她嚇得不輕,埋怨著說,“怎麼這才回來?”讓你伺候二殿下你就把玉姑娘忘了”,琉璃跺一跺腳,小聲分辨,“我怎麼不想回來?”昨天二殿下和大殿下都喝多了,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都醉在地上睡過去了,大家七手八腳才把他們抬進大殿下的寢殿裡去了,二殿下醉的不醒人事我哪裡敢回來?”,如意悄悄看了一眼耶律重琰,“怪不得二殿下方才把話截過去了呢”說完,捂著嘴偷笑。

耶律重琰呆呆看著她,突然伸出手指輕輕撫上她的唇瓣,輕輕的撫摸,羽毛一樣輕柔,玉壠煙面龐發熱,畢竟丫頭們都在旁邊看著呢。

“玉姐姐,你嘴唇怎麼了?”他輕撫著她的傷處。

“沒什麼,不小心碰的”她嘴角有一處傷痕,是昨晚自己咬傷的,她偏了一下頭,可是他的手指卻依舊留戀著指下的柔嫩。春宮圖裡的一張畫面出現在他的眼前,少女跪在高大的貴族男子面前,她柔嫩的唇瓣輕啟,含住了他的頂端,而另一個外面,男子的碩大龍陽已經全部送進了少女的嘴裡。倏忽見那個少女的臉幻化成玉壠煙的一張玲瓏面,而那個男子恍然就是他自己。

玉壠煙覺得唇上那輕如羽毛的手指突然間施了力道,而耶律重琰的呼吸也有點急促,整個人也怔怔的。

“二殿下。。。。。。”她疑惑地叫了一聲。耶律重琰一恍神,眼前的畫面不見了。他的臉卻通紅了。

“怎麼了?”她用手絹給他擦拭額上的細汗,關切地問。他握住她的手,正要說話,織雲一聲“二殿下,改用早膳了”把這個岔兒打過去了。

玉壠煙身子疲乏,只是耶律重琰離不開她,她只得強撐著在旁邊伺候,直到午歇的時候她才分出身來睡了一會兒,精神好了許多。這一天下來,耶律重琰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總是發怔,玉壠煙問織雲和梳雨耶律重琰回來和她們說了什麼沒有,兩個人都搖頭。玉壠煙想也不是什麼大事,過了今天也許就好了呢,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她哪裡知道,耶律重琰正是情慾懵懂的年紀,就好像一隻長熟的蛾子不知道怎麼突破繭殼,昨天的那副畫冊,就好像突然開了一扇天窗,讓他醍醐灌頂,少年體內潛藏的情慾已經被喚醒,如同醒來的獅子,關也關不住了。

那天晚上還和平時一樣,玉壠煙沐浴過後,照舊站在耶律重琰奢華的浴房門口候著,由貼身女織雲和梳雨侍候耶律重琰洗澡。有一兩句笑語聲從門縫裡傳出來,好似不如平時熱鬧。玉壠煙並未在意,只一邊等著一邊想著心事。

這時門被開啟,耶律重琰第一個從裡面出來,他沉著一張俊臉,破天荒的沒理玉壠煙就徑自回房了。玉壠煙詫異地走進浴房,看到織雲正扶著梳雨從地上站起來,梳雨的上衣和抹胸都被撕破了,她的臉紅的像石榴。看到這種情形,她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可是耶律重琰的表情怎麼是那個樣子?

梳雨緊緊地捂著前胸,小聲說,“我並沒做什麼,不知道怎麼他就生氣了。。。。。。我。。。。。。我就給他穿衣裳的時候,他就突然把我壓在了地上,一把撕開了我的胸衣,二殿下的身子好沉,呼吸很粗很急,他。。。。。。他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