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這次總算是明白自己為什麼被罰站了,說白了就是肖勁這傢伙是個小氣鬼,自己不過就是在暮色酒吧跳了一支舞唱了一首歌,到他那裡就上綱上線,好像她已經出軌了一般。

但是他現在正在生氣,自己也不能正面硬槓,不然吃虧的還是自己。她馬上轉身衝過去抱著肖勁的腰,“不要罰站,我腿疼,要親親。”

肖勁倪著她,不為所動。錢多多立馬想起自己前世,做為男人最大的幻想就是有一天被自己喜歡的女人強吻。

她立馬踮起腳尖,用手勾著肖勁的脖子,嘟嘴去親他。她還不信這個邪了,她都主動強吻了,肖勁還能抗住。

果然不到半分鐘,主動權就易主了,肖勁一開始回吻她就很重,似乎是想換個方式懲罰她。錢多多都覺得自己嘴唇有些痛,等他聽到錢多多的求饒,才又溫柔了下來。

錢多多近距離地看他眉眼,想判斷他是不是已經不那麼生氣了,晃神了一兩秒,舌尖猛然被咬了。肖勁睜開眼看向錢多多,咬她是為了懲罰她不專心。

錢多多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深處的複雜情愫,好像已經不生氣了。她努力抬高手臂圈住他的脖頸,回應他的吻。

感應到錢多多的挑釁,肖勁更是恨不得立馬生吃了她。錢多多心裡盤算著什麼時候撤退,撩歸撩,可不能真把自己搭進去了。

不過沒多久肖勁停下抱著錢多多的腦袋問:“知不知道錯哪裡了?下次不許再犯了?”

錢多多怕自己接下來說的話被他罵,或者又被體罰,下意識地朝他懷裡了拱了拱,似乎這樣就安全了:

“我也不想的麼,誰讓那個追光燈照到我啊。我這麼愛面子的人,那個場合下,我要是不上去豈不是認慫?

那太沒面子了。下次如果還是這種情況,我要臉,還是要上臺的,不過我可以答應你,以後不跳那麼招人的舞了,以後只跳招人舞給你一個人看好不好?”

肖勁喉嚨裡發出笑聲,摟著錢多多的沒再多言。錢多多突然想起來什麼,一驚一乍地從肖勁懷裡出來:“完了,我們把金主爸爸給忘記了。”

肖勁又把她扯回懷裡,順便輕啄了一口她的鼻尖。“你說陳逸飛?他算哪門子的爸爸,想做我爹,他差太遠,想做我老丈人,更不可能。

不用理他,陳軒和會看著安排的。這幾天我都讓陳軒和陪著他在亞城玩,夠給他面子的了。等回了京城,你往後見到他,就平等相交。剛剛飯桌上我都不想讓你喝酒,誰知道你那麼殷勤。”

錢多多心裡所有的煩心事都已經解決,被壓制的酒意又漸漸上頭,開始犯困。“少校先生,人家級別比你高,而且還是我們有事相求,不應該客氣客氣的啊?”

肖勁見她開始打哈欠,就打橫抱著她進了洗手間。將她放在洗手檯上,一邊去給浴缸放水、調節水溫,一邊回答她的問題:“你很在意我的軍銜嗎?馬上就升中校了。”

錢多多不明白怎麼說著說著就跑題了,她要是說我無所謂、不在意,這個小心眼的男人會不會覺得她不在意他的事情,不關心他,然後直接把她掃地出門?

這大晚上的,這麼高階的療養院,可能會有監控錄影,她可不能太丟人現眼,識時務者為俊傑,錢多多話到嘴邊立馬就變了:

“我聽醫務室的護士八卦你的新聞,說你是全軍區最年輕的少校。我還不知道你到底多大呢?”

肖勁調好水溫,走回她身邊摟著她。真的是粘人,就這麼一會還要來抱著,錢多多心裡有些嫌棄,但是也就敢在心裡想想。

“你覺得我多大?最年輕的少校,現在好像已經不是了,去年好像被人破了這個記錄。不過馬上就是最年輕的中校。”

錢多多看他挑眉顯擺,說不出的英俊好看,氣質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