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辦法。如果等到他所有的法器都被毀去,咱們再出手,說不定他反倒要對我們心生怨恨!”

“沒錯,是這個道理!”吃貨點了點頭:“我們在這裡,已經玩夠。也沒有任何的理由還繼續留在這消磨時間。還是快些動身,去尋找獵殺元神期的妖獸才是正事!”

兩人一番商議,當即敲定行程。雖然剛剛這張天星和王墓無意之間的對話,說出了半個月後的門派大比,讓凌天也有些心動。

不過凌天卻是不敢將希望寄託於此,萬一被人查出身份,那麼迎接他的必將是無盡的追殺。那樣一來,他來到這沙漠尋找元神期妖獸獵殺的計劃,也必將是要宣告失敗。

這樣的賭局,凌天沒有任何的興趣。

更何況那個沙漠遺蹟,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聽那王墓的語氣,似乎是個上古的遺蹟群。

裡面能夠找到的無非也就是一些功法和法寶而已,對於現在凌天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少得意!”面對絕對不利的境地,那張天星卻是意外的沒有任何的慌張:“你們真以為吃定我了,莫非你忘了,我還有祭劍術!”

三人聞言,齊齊一愣。

卻只聽張天星繼續冷笑著說道:“如果換做平時,殺死你們那三個垃圾,我甚至都不會出劍,因為你們的血,實在是太髒。但是現在,你們無恥的計謀,終於為你們贏來了一個機會。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真正的殺招,意念之劍!”

“祭劍術?”吃貨好奇的用爪子抓了抓腦袋:“怎麼感覺這一招這麼熟悉,但是卻又是陌生的很,似乎我好像曾經見到有人使用過,偏偏卻又是根本想不起來!”

只見張天星屈指一彈,一滴精血被逼迫出來。正正的點在他的長劍之上,頓時他手中已經缺了一道豁口的法器長劍,頓時蒙上一層血色。

一股股凌冽的殺機瀰漫開來,將周圍的空間,都渲染的一片蕭殺。

如果說這張天星以前的劍,是君子之劍。那麼在這一刻,張天星整個人,彷彿是從地獄裡歸來的暴君。

整個長劍之中,遍佈殺機。連帶著他的雙眼,也透露出一抹血紅的殺意。

“該死,這不會是傳說之中的獻祭術吧,如果是那樣可就玩大了!”看到張天星所謂的祭劍術,竟然是帶來了如此的變化。

凌天心中也不禁咯噔一聲,唯恐這張天星是和以前的白葉一樣。因為陷入絕境無法自拔,從而和心中的魔簽訂了契約。

這張天星可不是近魔體質,到時候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使得張天星變成了一個魔人,那凌天可是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可謂是真正的樂極生悲。

畢竟從一開始,凌天輕鬆都能夠阻止這一切。是他和吃貨兩個突發奇想,想要試試張天星的極限。

結果才情況鬧至如此境地,現在想來,卻是是有些不應該。

不過凌天轉念一項,又覺得奇怪。這張天星為人樂觀,剛正不阿。

怎麼可能突然之間有了如此大的變化,直接墜入魔道。使得凌天連拯救和打斷的機會都沒有。

難道他心中其實早已經入了魔道,只不過平時是被他的心智強行鎮壓,這一次,終於是鎮壓不住,爆發開來?

種種的猜測,浮現在凌天的心頭,使得他眉頭緊鎖。連帶著吃貨,都覺得有些壓力,知道這一次可能是闖禍了。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就與不救的問題,而是要如何收場。

要說凌天震驚,恐怕無論如何也超不過和張天星對面而立的王墓三人。

此時三人睜大著雙眼,張大著嘴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感受到張天星身上節節攀升的氣勢。

那王墓吱吱唔唔半天才有些顫抖的說道:“張天星,你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