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姻親在的,自然是一家人,本侯倒是樂意為少師效勞,處罰罪婦。”阮文君輕描淡寫的話一出,豔娘與蕭素素兩個便被嚇的不輕了。

母女倆趕緊向蕭盼山求饒,時至今日,她們也沒有悔過之心,反而依舊梗著脖子,堅持認定這一切都是被蕭燕燕和勞殤誣陷的。

而蕭盼山本就偏心她們母女,又十分寵愛她們,把她們母女當做了掌中寶,捨不得動半分,如今看到她們如此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下不忍,內心都在滴血啊!

而這時,阮文君仍在霸氣護妻道:“況且,這兩個毒婦,還想謀害少師夫人,竟想出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實在令人不齒。”

“阮文君,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我阿母沒有,我們怎麼可能謀害夫人呢!”蕭素素心慌的不得了,畏死的她,一聽到阮文君還在添火,心中惱怒,急的指名道姓的呵斥阮文君。

而這時,一個護衛迅速上前來,狠狠給了蕭素素一個巴掌。

“無規無矩的東西,竟敢直呼郡侯名諱。”

“你……。”蕭素素氣結,捧著生疼的臉頰,脾氣一上來,便要扯著嗓子喝罵那護衛。

“素兒……!”蕭盼山恨鐵不成鋼的呵斥了她一聲!

蕭素素聞言!腦子頓時清醒,冷靜了下來,她害怕的縮了縮身子,委屈吧啦的仰頭望著蕭盼山,祈求他為自己做主,為自己報仇。

可是,今日的蕭盼山,沒有像往日那般,疼愛的安撫她,甚至都沒有打算給她出氣。

“阿父……。”蕭素素委屈的撅著紅唇,扯了扯蕭盼山的衣袖。

蕭盼山只得忍痛,當作沒有看見,然後向阮文君放柔了態度道:“豔娘心思不正,便面壁思過月餘,素兒同罪,即將送去莊子,三年內不得回都城。”

“公爺……。”

“阿父……,不要,我不要去……。、

母女兩個倒是被這小小的懲罰嚇得不輕,她們目光短淺,攀附上他,便是貪念少師府的榮華富貴。

對於外人來說,這種處罰實在太輕,根本不算什麼!可對於她們母女來說,這處罰相當於要了她們的命,沒有榮華富貴可享,她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便可憐兮兮淚眼婆娑的向蕭盼山求情。

蕭盼山痛心疾首的緊閉雙眸,忍著不讓其淚落下來。

“少師大人,您可真是心軟啊!想以此就輕輕揭過了?”

“如今,少師府可是出了人命的,眼下勞殤夫人還在因為這倆毒婦下毒而臥床昏迷不醒呢!怎麼能就這樣輕輕放過了。”阮文君不滿的道。

“那你想怎麼樣?”蕭素素都快被步步緊逼的阮文君給氣死了,難不成,他還想讓她們去死不成?

果然,就見阮文君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以命抵命。”

話落!母女兩個都驚懼的瞪大了瞳孔,如洩了氣的氣球癱倒在地。

“郡侯,慎言,難不成你想害我蕭家家破人亡不成?”蕭盼山氣的臉紅脖子粗,老臉都沒地兒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