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舉步維艱,得處處小心謹慎了,哎~!白灼,你後悔嗎?”婦姒累的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

白灼堅定的搖了搖頭。

開玩笑,能留在蠶叢王身邊可是他所願,哪怕再多的危險,他也要留在尚京,他要查出阿孝的死因,更要查清帝嚳餘孽為何要對蠶叢王后嗣子孫趕盡殺絕。

還有,那就是當初螺祖之死的緣由。幾千年了,他本該放下,可她放不下。

“哎~!臭小子,蠶叢王與你到底有無瓜葛?我瞧著他並不認得你,可你卻要留在他的身邊,誓死保護他,這又是為何?”

白灼苦笑,並沒有回答,而是起身向院落裡走去。

方才給他們見禮的是蠶叢王派給他隨便差遣的兩個勇士和兩個伺候他日常所居的婦僕。

入門時,見二人打鬧沒敢插手,只好奇的在院子裡看熱鬧。

大夥都在泛著嘀咕,這白灼可是蠶叢王欽點的才能之士,留在尚京做官的,應該是位威風凜凜霸氣側漏的主子,可沒想到,第一天入府卻看到了他堂堂的一家之主被一個婦人欺負的狼狽不堪。

見白灼捂著紅腫的耳朵走了出來,趕緊上前見禮。

“我主安好。”

白灼抬了抬手,示意大夥不必多禮。

院落裡的兩位風、雷、奴婦娉、婷,四人一一介紹著自己的名字、家世、來處。

“我不喜喧鬧,更不喜長舌婦,院裡最好不要有糟心事,違者斬。”

大夥規矩的應是一聲!別無二話。

他們都是蠶叢王挑選來的人,自然都是一頂一的忠心、懂事,也算是蠶叢王安插在他身邊兒的心腹吧!

接著,這時婦姒也走了出來,她並沒有理會所有人,而是在莊院裡四處檢查,每個角落都仔細清查了一遍。

大夥不明所以,她這是在考察他們將院子打理的仔不仔細嗎?要不要這麼嚴謹啊!就這麼不信任我們!

待到婦人檢查完畢,並無不妥之處後,才走到白灼身邊兒,點了點頭示意。

白灼明瞭。

“你們各自都去做各自的事吧!不用杵在這兒了。”婦姒頤指氣使的吩咐著大夥。

她從來沒有當過主子,也不知道做主子的感覺,今兒來了興致,肯定是要耍一耍威風,擺一擺主子的譜。

大夥聞言不動,甚至很疑惑的望著她,面面相覷。

這婆娘是誰?哪來的?是白灼的誰?什麼身份啊?憑什麼聽她的?

婦姒被他們無視的丟了面子,有些不悅,望了望白灼,揚了揚下頜示意白灼介紹介紹她的身份。

開玩笑,她可是白灼的娘,養母也是娘,養他幾天那也是娘,兒子是主子,那麼她就是主子的母親大人,得恭敬著,伺候著。

白灼無語。

露出一抹無奈的淡笑:“我阿嬸,聽她吩咐就是。”

大夥聞言!會意的“哦!”了一聲!然後規矩的應是!匆匆退避了下去,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幾人從見禮到退避簡直是一氣呵成,根本沒有把婦姒放在眼裡。

好端端的被無視了兩回,婦姒心中氣悶。

“哎~!臭小子,什麼叫阿嬸?我不應該是你阿母麼?哪怕只養了你兩日,那也是你養母,也應當尊我為母親,該好生供養著才是,哎~!你……。”婦姒埋怨的聲音響徹院落,嘰嘰哇哇的與白灼討著說法,誰知,這時候的白灼卻沒心思聽她聒噪,反而不耐的向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婦姒明瞭,猛然警惕起來,屏氣凝神仔細聆聽!

忽然!她臉色一變。

暗道不妙。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