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走了出來,看到江遇白倚著車窗,身材高大而挺拔,寬肩窄腰,肌肉線條修長而有力。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著,露出精緻的鎖骨。

修長的手臂慵懶地搭在了車門上,右手上戴著一隻十分精緻的腕錶。

眼睛的餘光瞥見了虞桑晚,他大步流星地走過來,嗓音清冷又富含磁性,格外的好聽,帶著一種極致的誘惑:“大小姐。”

說著,他開啟了副駕駛座的門,虞桑晚眯了眯好看的杏眸,順勢坐了下去。

剛準備系安全帶的時候,江遇白已經靠近了,為她繫上安全帶。

“睡會兒麼?”

他的聲音低沉好聽,無形之間誘人心魄。

從她的手裡接過了安全帶,指尖的觸碰猶如蜻蜓點水一般,幾乎在觸及到的那一瞬間就已經離開了。

虞桑晚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的炙熱。

炙熱的呼吸,均勻的噴灑在虞桑晚的臉上,湊近,她可以很清晰的聞到那淡淡的木質冷香味,在縈繞在她的鼻尖揮之不去。

江遇白很專注的繫著安全帶,虞桑晚微微抬頭就可以看到他完美的側顏。

他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劃過她腰間的衣服,透著一層薄薄的衣服,似乎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指尖的觸感。

正是這種似有似無的觸感,讓虞桑晚感覺彷彿有一陣陣電流蔓延開來。

只聽到啪嗒一聲,伴隨著江遇白低啞好聽的聲音:“繫好了。”

說著他站起了身子,大步流星的從車前走過,開啟了駕駛座的門。

虞桑晚側頭,若隱若現的陽光透過車窗,折射在她那雙漂亮的杏眼裡,恍若漫天星辰:“你要親自開車?”

以前江遇白是她的保鏢,他開車本就是理所當然,她沒覺得有什麼。

可現在她知道了江遇白的真實身份,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想我開車麼?”

這話讓她怎麼回答?

虞桑晚看著他深邃的眼眸裡蘊含著的笑意,很淺很淺,幾乎捕捉不到,卻莫名的讓人容易想歪。

她淡淡地收回了視線,江遇白緩緩啟動了車子,眸色漸深,抬眸看著外面的天。

太陽若隱若現,有時被厚厚的雲層遮蓋,陰晴不定。

看樣子天要下雨了。

周辭匆匆趕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緩了緩,恭敬的說道:“白爺,私人飛機已經準備好了。”

江遇白冷漠的嗯了一聲,周辭正打算開門上車之時,他已經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如離弦的箭衝了出去。

留下了滿地的灰塵,還有一臉懵逼的周辭。

周辭眼睜睜的看著車子漸行漸遠,化為一個黑色的光點,逐漸消失在眼底,一臉的生無可戀。

不是,他招誰惹誰了?

明明說錯了話,做錯事情的人是沈放,怎麼就連累他也不受三爺待見了?

都怪沈放!

活該他去挖煤,詛咒他挖一輩子的煤!

而這時遠在天邊的沈放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

江遇白帶著虞桑晚和虞靳驍直接去了名下的莊園。

私人飛機就停在庭前,他把車鑰匙給了管家,管家吩人把兩個人的東西往飛機上搬。

虞桑晚半眯著眼睛,這輛飛機還挺酷的:“這款是龐巴迪的環球系列吧,還是最新款的G700。”

江遇白彎腰,深邃的眼眸看向她,好聽帶著磁性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喜歡嗎?”

虞桑晚點了點頭,這麼炫酷的飛機誰不喜歡?

“挺符合你的氣質。”

“送你了。”

他的聲音低沉,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