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根治的辦法麼?”聽到醫生的話何家勁回頭又看了我一眼才問。

“國內暫時還沒有治癒的方法以及藥物,但我們醫生建議病人調整好心態,以平和的心態對待這種病症會減緩發病的次數,從慢慢的緩解到痊癒。”醫生邊說邊看向了我。

看著醫生我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醫生朝著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病房,何家勁轉身看了我一會把行李收拾了一下才帶著我離開了醫院。

離開了醫院我直接坐車回到了何家,回去了何家之後我變吧全部的精力放在了何家的生意上。

一方面我在積極的找尋姚靜雅的去處,一方面也在關注著國內姚靜雅的所有生意。

透過那天那四個人提供的線索,我知道姚靜雅在國內與人合作的生意,大部分是汽車業和酒店業。

沈曼雲告訴我蛇打七寸,蛇打三寸。

開始我不明白就問沈曼雲不一樣麼,沈曼雲卻精明的掃了我一眼,告訴我:想要蛇死就打七寸,要蛇癱瘓的不能動彈就打三寸。

沈曼雲還問我想要姚靜雅怎麼樣,我沒有回答,可心裡卻早已有了決定,我是想早一點結束了我和姚靜雅之間的恩怨。

可姚靜雅他不肯出來,躲著我不肯露面。

何家勁已經動用了有不少的人力,在國內已經找了十幾天了,但都沒有結果。

國外啞也派了人找姚靜雅,但國外也始終都沒有動靜。

姚靜雅就像是蒸汽一樣,突然的人間蒸發了,臥室打不了七寸才選擇了三寸,想要逼著姚靜雅出來。

其實我想過有一個原因,就是姚靜雅被什麼人藏了起來,只是藏起了姚靜雅的這個人我卻一直都想不出是誰。

張東旭的脾氣我瞭解,姚靜雅畢竟是傷害了東雪的人,就算是真的餘情未了,也不會在伸手拉一把姚靜雅,更何況何家勁說找姚靜雅張東旭也在找,我當然不會覺得張東旭是想要保護姚靜雅。

說起張東旭最近我一直都沒有去留意張東旭,對張東旭的事情也都不去上心了,所以張東旭在做什麼我都不清楚。

以前是還有心眷戀,現在我都已經決定了解了恩怨陪著白浩凡去漢水村了,我還在這邊牽絆張東旭不是太不地道了麼?

更何況我不會放過姚靜雅,總有一天張東旭會知道我對姚靜雅的恨,早已不是他能想象的了。

“今天的股市還有多久收盤?”看著電腦的我一直都不肯放過一眼電腦上的資料圖。

姚靜雅在國內的幾家上市公司已經三天在節節敗退了,在這樣下去會全面的崩盤,可姚靜雅卻一直都沒有動靜,姚靜雅的耐力遠遠超出了我所想象的。

“還有一個小時。”說話的人是何家勁給我安排的人,是個年輕的女孩,笑起來很甜的樣子,也不光是笑起來很甜,我覺得只是看著女孩就覺得很甜。

女孩二十三歲,叫方晴,是個很精明的女孩,但也很有脾氣,昨天我還看到女孩在啞的身後揮了一拳頭給啞,就因為啞沒有聽她的話去衝咖啡,啞沒什麼反應,可我覺得啞是知道,只是不願意和方晴一般見識。

一個小時?我注視著電腦顯示器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深鎖著眉宇,姚靜雅你到底要跟我躲到什麼時候?難道你就捨得你這些年的心血麼?

我以為姚靜雅會為了她在國內的事業走出來,結果我卻錯了,到了收盤的時候姚靜雅的三個上市公司崩盤了姚靜雅也沒有出來,連補倉都沒有過。

我突然的關掉了電腦,仰起頭枕在了皮椅的靠背上,很久都不願意睜開眼睛。

我已經有半個月都沒有睡過覺了,雖然咳嗦是好了很多,可一到了晚上我就因為姚靜雅還逍遙法外睡不著。

“我歇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