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賤的活。你不要管別人怎麼說,自己別這麼說自己。”

由於自己乾的是三陪,霞兒心底深處,尤其是在她有些在乎的人面前,她其實是有些自慚形穢的,見汪嵩說話這麼體貼,她不由感激地看了汪嵩一眼:“衝你這句話,我也得敬你一杯。我幹了。”

汪嵩也乾了杯中酒,一臉瞭然於胸的笑容:“你剛才說無聊。怎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是不是現在都不敢去打牌了呀?”

這話說得就正中霞兒下懷,她頓時抱怨起來:“哎呀,誰說不是呢。這一天到晚上班,又累又煩。我又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打打牌放鬆一下,可是你說,上次這麼熟的姐妹,還給我下套,現在,我是想玩又不敢玩,真是難過得要命。”

“也沒這麼可怕啦,哪有個個都會弄虛作假的,你角兒選對就行了啊,像上次另外那個女孩子,叫什麼來著,她不就是打的本手牌嗎?”

“我哪能選得對角兒?弄不弄鬼,我可沒本事看得出來。上次,還不是多虧了你們。再遇到一次這樣的人,我可沒這麼好運氣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汪嵩多機靈的人,霞兒這般老說打牌的事,他就有點兒品出味道來了,乾脆裝糊塗,拿起酒杯喝酒,不再主動接招。

霞兒見汪嵩沒接她的話頭,索性撒起了嬌:“要是我能有你這樣的技術就好了。要不我拜你個老師,你教教人家好不好嘛?”

汪嵩笑了笑,沒有言語。

霞兒就搖著他的手臂,愈發地嗲聲道:“嵩嵩,你就教教我嘛。以後,你想吃什麼就跟我說,我燒給你吃。我看你喜歡吃魚,我還會燒番茄魚、酸菜魚咧。教教我嘛,好不好嘛?”

汪嵩無可奈何的一笑:“嗨,我這還真是,拿了人的手短,吃了人的嘴軟。可這東西沒法教啊!”

“你騙人,你就是不肯教我。”霞兒不信。

“許歡跟我關係夠鐵吧,但有些招式我就算教他,他也學不會的,這個得靠天賦。”

霞兒見汪嵩認真的樣子,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就嘟起嘴,在那兒悶悶不樂起來。

汪嵩心一軟:“不過,麻將桌上那些常見的貓膩,我倒是可以給你說說,這樣,你打牌時遇到有人作弊,你至少心裡有些數,不至於當冤大頭。”

霞兒一聽,頓時喜笑顏開,心癢癢道:“那~嵩嵩,你吃得差不多了嗎?”

汪嵩“哈”了一聲:“收吧,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