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剛安置好不久,梅梅她們幾人陸續如約而來。

原本這段時間,小慧打麻將有些輸怕了,加上她的經濟基礎,比這幾個姐姐又有所不如,所以,她今天本不想再來,但霞兒卻一定叫上了她,只說今天再不翻本,就沒天理了,以後也不拉她湊角了,小慧也就不好再推辭。

四人坐定後,梅梅和華姐一邊碼牌,見許歡又在場,就一邊拿許歡開玩笑:“小歡哥,看來,你到霞兒這裡來,都上癮了吧,怎麼還天天都在了。”

許歡不露聲色地笑笑:“我跟各位姐姐學習下打麻將,以後多條發財路。”說著,若無其事地轉到了梅梅身後。

見許歡位置站定後,霞兒冷不丁道:“梅梅,你眼鏡可真漂亮,取下來我看看唄,改天我也去配一副,好裝一下斯文。”

梅梅乾笑:“你又不近視,戴什麼眼鏡。”

“取下來!”霞兒突然暴喝一聲。

梅梅臉色就變了:“幹什麼呀?要打牌就打,不打就算了,發什麼神經。”說著,起身就想走,華姐忙跟著站了起來。

早有準備的許歡,冷不防從後面,一把將梅梅眼鏡擼了下來,遞給了霞兒。然後,冷冷地看著華姐,說道:“華姐,你也要我動手嗎?眼鏡取下來大家欣賞一下啊。”

華姐見狀,不敢多說什麼,只好抖抖瑟瑟地將眼鏡取了下來,許歡接過來,遞給了小慧:“帶上,你也見識一下吧,看看這麻將,有什麼不同。”

霞兒此時已經拿著眼鏡,往麻將上一照,頓時火冒三丈,二話不說,“啪”地甩手就重重地扇了梅梅一記耳光:“賤貨,還真特麼的是在跟我玩這種下三濫。”

小慧此時也拿著眼鏡,在許歡的示意下,把麻將看明白了。

不過,她在楓林晚是個新人,年紀也比另外幾人小,見此情況,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是站在旁邊,義憤填膺地瞪著梅梅和華姐。

眼見著機關敗露,梅梅不敢再狡辯,怯怯道:“霞姐,對不起,我這也是鬼迷心竅了……你看怎麼辦?”

霞兒冷笑一聲,隨手從抽屜拿出一本子扔在她臉上:“這一個多月,你們在我這兒,套了有九千多吧?老子一筆一筆記著呢,還有小慧的。我也懶得跟你們囉嗦了,特麼的,怎麼吃進去的,怎麼給我吐出來。”

梅梅語帶哭腔:“我哪有這麼多錢,有些都花掉了。”

“少特麼跟我扯淡,今天,就是去借高利貸,你倆也得把錢給我吐出來。否則,我撕爛你這張逼臉。”霞兒此時大發雌威

在楓林晚這群妞裡面,霞兒一向就是大姐大。再加上她跟林若海的時間最長,不僅平日裡與老闆們關係處得很融洽,而且,中途臨江另外個夜總會場子的老闆,挖過她好幾次,霞兒都沒有跳槽。

不誇張地說,就是平時不佔理時,她說話還帶三分強,何況現在這個情況,她更是底氣十足。

“霞姐,求你給我幾天時間吧,我現在實在是沒有這麼多錢。”梅梅此時一點兒不敢逞強,只是討饒。

“不可能!必須,今天。特麼的,你到時候跑了,老子到哪兒去找你?”

霞兒心中實在意難平,繼續破口大罵:“你兩個王八蛋,太特麼不是人了。這兩年,我徐霞哪點兒對不起你們了,這樣勾結起來黑老子。瑪的,想錢想瘋了吧。那就賣勤快點啊。草!”

許歡聽得心中暗樂:呵,認識了這麼久,今天才知道霞兒姓徐。

最後,梅梅和華姐兩人沒辦法,兩人湊出了八千塊。霞兒把兩人身上的金戒指和項鍊也給擼了下來,末了,還讓兩人各自簽字畫押,分別打了一張一千五的欠條。

處理完後,她問呆呆站在旁邊的小慧:“你這段時間輸了多少啊?像特麼個死人一樣,站那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