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宇也是詫異不已,只是心頭一動,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他也是冷笑一下道:“對,就是我,你們曾經看不起的那個鄉下郎中。”

一旁的趙海棠瞬間懵逼了,忙問:“許處長,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你們認識?”

許世高看著趙海棠,一副埋怨道:

“趙教授,我讓您給我介紹的神醫,原來您就給我介紹這麼一個人啊!”

“實不相瞞,這個人他去過我家,還是我女兒親自帶過來的,據我所知,此人就是山裡來的,而且還是鄉野郎中,他能是神醫嗎?”

趙海棠一聽這話,本來還帶著笑的表情,也是沉了下來,說道:

“許處長,你這話可有點過分了,楊神醫確實是從山裡下來的不錯,但他醫術通天,又被本院特聘為神醫,你這麼說,是在質疑楊神醫?還是在質疑本院?”

“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楊神醫他不光治好了李董事長、蘇總母親的病,昨天還起死回生,治好了譚會長父親的病,既然您不信任楊神醫的醫術,那請您離開吧!”

“如果你再敢侮辱楊神醫一句,休怪我不客氣!”

趙海棠有些惱了,自己好心好意地給許世高介紹了楊神醫,他不但不感激,反而還大放厥詞,他如何不惱?

許世高被趙海棠這麼一說,也是身軀一震,他轉念一想,也是啊!

能被光明醫院特聘為神醫,而且還被趙教授如此客氣對待的人,那能是普通人嗎?

要知道,趙海棠怎麼也是本省的知名人物,頗有影響力,一般的大學教授,還有專家,他放在眼裡嗎?

此時,趙海棠這麼一說,許世高自知自己可能真冒犯高人了。

許雅妍也是急得不行,心道,爸,你要是再得罪楊飛宇,楊飛宇真的就不會給奶奶看病了!

“趙教授,您別生氣,我爸他是不瞭解情況,還請您息怒。”許雅妍急忙跟趙海棠道。

許世高臉色也有些難看,便忙道:“趙教授,抱歉,確實是在下說話有點冒犯了。”

“對我冒犯沒什麼,但你不該冒犯楊神醫,先不說楊神醫年紀不大,就憑他的醫術,就是值得我們尊重的!”趙海棠冷冷地說了一句。

“呃?這!”

“爸,你還不給楊神醫道歉!”

一旁的許雅妍連連給父親使眼色,道。

許世高老臉尷尬,他怎麼說也是個中級幹部,現在竟然要給一個山裡來的郎中道歉,這讓他的心裡有點難以接受。

但問題是,若不道歉,楊飛宇不光不會給自己母親治病,而且,還間接得罪了趙教授,這可特麼的…

此時,楊飛宇擺擺手道:“算了,您是處長,我只是個山裡來的小子,您不用給我道歉的,那啥,趙教授,我有點事,就先走了,再見!”

說著,楊飛宇就朝外面走去了,只剩下許世高等人在風中凌亂。

一股怒氣,便在許世高的心頭壓抑著,隨時要爆發。

趙海棠也是尷尬地看向許世高說道:“這下好了,你想請楊神醫,楊神醫也不可能去了。”

趙海棠說完這話,也是冷著臉離開了辦公室。

“爸,瞧你乾的好事,古人怎麼說的,所謂人不可貌相,達者為師,現在你把楊飛宇得罪了,他還怎麼去給奶奶治病?”許雅妍道。

“這這個,我就不信這天底下神醫這麼多,還缺他一個!”許世高心裡氣不過,冷哼一聲道。

就在這時,許世高的手機突然響了,他一接通手機,只聽那邊說了幾句話,他便“哈哈”大笑了出來:

“好,好,好,真是太感謝您了,謝謝您給我請來了神針前輩,我想只要神針前輩一出馬,家母的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