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

“世良行啊,泡回這麼個漂亮的娘們,天天不吃不喝光看著就夠了。”村裡青年阿強高聲起鬨道,他哪裡知道人家是避難而來的?就像他們祖上一代為了躲避小日本而隱居於此。

趙世良苦澀的看了他,並不作聲,小心翼翼的攙扶著李裙。

他這一眼神引來阿強強烈的不滿,一泡口水吐落,諷刺道,“有什麼了不起,不就靠著個娘們當了個他**的臭屁醫生嗎?有什麼好拽的?”

其他青年看了眼阿強,知道他是心理嫉妒,誰都不出聲,阿強這人他們招惹不起。

趙世良並沒理會他,那個人越是理會就越長臉,村裡出了名的惡霸子誰都知道,從小到大,趙世良都是讓他欺負過來的,忍了那麼久再多忍耐一會有如何?何況他此刻也不想惹出個什麼事端來,趙世良安靜的走過去,對其他人點頭表示打招呼。

“**,裝什麼清高,讓老子看了噁心。”阿強牛脾氣一來,一口泡抹吐地,起身就要在後給趙世良屁股踹上一腳,無意間看見李裙香眸回望,流波所到之處像被電到一般麻癢,真是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美輪美煥,風華絕代,他的心立即就被融了下來,這一腳硬是收了回來,心飄飄的要跟了李裙飛去一般,其他青年看了他這模樣都暗地裡好笑,真是癩蛤蟆想天鵝肉,那女的配世良尚覺浪費,更不用說阿強了。

正所謂事物都是具有兩面性的,有好的一面固然就有壞的一面,美貌當然令人嚮往,但紅顏多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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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三月,一個夜空如洗的晚上,星光璀璨,小小的屋子裡,年邁的老人和一青年男子對著暗自傷心流淚。

“阿強,你走吧,他們要殺你。”形容枯槁的老人對著年輕男子說道,男子滿頭紅紅的斑痕,眉毛脫落殆盡,面部浮腫,此刻的樣子十分痛苦。

“**,他們敢。”阿強講話太過用力,頓感面部一陣抽痛,手輕輕撫著面部暗叫,以往他是何等的強悍,村裡有誰敢跟他作對,可是自從他換上麻風病後,那是天天忍受別人冷眼,日日夜夜不得出門更令他受盡煎熬,想著以前二狗見到他時委瑣的模樣,如今見到他時鄙視的模樣,心裡就極不痛快,憑什麼村裡人對他瞪鬍子瞪眼的,多日忍下的怨憤一刻及發,與其長期忍受這臭皮,還不如出去幹一場,反正老子也不想活了。

“**,遲早都是要死的,老子去跟他們拼了,看誰厲害?大不了同歸於盡。”說著阿強立刻起身怒氣衝衝的往門外跑去,一路漫罵一路跑,“你***誰要捉我就來啊。”從地上拾起一根如碗口大的木棒,如狂獅怒虎一般在村裡亂罵亂打。

阿強被氣衝昏了頭腦,自從他患上麻風病後,就處處受人指點,冷嘲熱諷他已經受夠,加上病情的不斷加重,他更是痛不欲生,這天又聽說村裡人要燒死他,他更是怒不可截,一個勁就要找人家拼命。

“阿強!”清瘦的老人在後跟著追出門,卻哪裡追得到,不消一會工夫阿強就沒了蹤影。

“抓住他,快!”這時一聲叫喊傳到老人耳裡,老人神情木訥,隨即哭著絕望的坐在地上,“老天啊,我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遠處隱隱傳來兒子的聲音,老人聽著就揪心。

“放開我,**,放開啊!”

“敲暈他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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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強,對不起了,我們也不想這樣的,但這病實在危險,你安心的去吧!我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