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心底酸了酸:“隨你,反正我的工資是你發的。”

宗渡:“我要翻修聖心醫院,最快三個月最慢半年,你就可以去入職了。”

“嗯?”

宗渡閉著眼,隨口一說的樣子:“你不是一直很想要自己的辦公室?”

“可你不是說……”

“之前說什麼不重要,聽安排就行。”

蔣琬心裡有些沒底,明明宗渡是做了一件好事,但她隱隱覺得似乎有什麼在惡化:“你怎麼突然要翻修聖心醫院?”

“嗯,地大,便宜,有前景。”宗渡淡淡道,“無利不起早,放心,我賺得回來。”

“我是擔心那個嗎?我是……”

“困了。”宗渡一側身,在診療床上翻向內側,一副拒絕溝通的樣子。

蔣琬心裡生出些忐忑,可當事人不肯多說,她也只能壓下。

宗渡打了三瓶點滴,全都打完用了將近五個小時。

蔣琬讓管家在一旁的診療床上休息,見他睡得熟,也沒喊人。

直到早上五點左右,管家才載著宗渡離開。

回去的路上,宗渡看了眼時間:“八月二十四號,開學了?”

“是,”管家也關注著淮大的開學時間,“少爺,奚枂怎麼安排?”

奚枂受傷的事管家當時不知道,但後來從莊怡的嘴裡也打聽得差不多了。

他也是看著奚枂長大的,心疼她。

“已經給她辦了休學,下學期再去上就是了。”宗渡擰眉,“她問你開學的事了?”

“沒,”管家趕緊替奚枂解釋,“奚枂很乖的,既然少爺安排了,她肯定聽您安排。”

“呵,是很乖。”宗渡閉眼假寐。

到了家,宗渡到客房一看,奚枂還沒醒。

他也沒進去,直接去了自己的臥室,簡單沖洗過後又躺下睡了一覺。

早上,他是被電話吵醒的。

宗渡一看時間,剛八點,來電顯示是柏林。

“喂。”

“宗先生,”封毅的聲音裡透著疲憊,“你之前說的投資還作數嗎?”

宗渡為了讓封毅回來給奚枂做手術,許多了無上限的研究經費。

封毅一直把這件事當作玩笑,一直沒有提起過。

但此時突然這麼問,想必是遇到了難處。

“怎麼。”

“遇到一點麻煩。”

封毅實驗室的事處理得一直很順利,但不知為何近幾天突然就費勁了起來。

他本以為是自己的死對頭出手,可查了一番沒有查到任何蛛絲馬跡。

“好像有人在拖延時間,阻止我脫手實驗室。”封毅道,“我的實驗已經進行了百分之八十,只要繼續投資,很快就能出實驗結果並進入臨床階段。

我記得宗先生有想法進入醫藥行業,不如趁勢而為?”

:()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