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準備得粗糙,化驗起來沒什麼難度。

盧讓親自送去第二醫院,讓化驗室加急檢測,半小時後拿著結果交給宗渡。

宗渡看著化驗報告,擰了擰眉:“鬆弛劑……和舂藥?”

盧讓對這個結果也很吃驚:“是,倒是對身體沒什麼傷害,藥效……都是助興的。”

宗渡從瓶子裡拿出一顆膠囊,用手指捏著仔細看。

膠囊有明顯二次裝填的痕跡,縫隙處有細膩的藥粉溢位。

“你說,她是什麼意思。”

把這種藥給奚枂吃?

宗渡知道莊怡對奚枂有所圖謀,但在看到這些藥時還是懵了。

以奚枂現在的身體狀況,這藥吃下去會發生什麼?

莊怡總不能指望下肢癱瘓的奚枂強行對自己做什麼吧?

盧讓也是莫名:“她不知道奚小姐的病情?”

宗渡鬆開手,膠囊落下,被他攥在掌心:“那她這個母親可當得夠失敗的。”

說完他起身,拿著藥瓶走到休息間,直接將所有膠囊倒入馬桶,按下衝水鍵。

“小錯小罰,”宗渡低低道,“讓她長個記性就行。”

盧讓躬身。

“斷她一隻手。”

盧讓眼底一怔,立刻應是。

吃過晚飯,莊怡在花園散了一會兒步就回了房間。

藥想必已經送到了奚枂手上,該怎麼用,就得看她自己了。

莊怡洗完澡出來,聽到有人敲門。

她走過去開啟門,見管家帶著一個保鏢站在外面:“管家?”

管家嗯了聲,伸手推開門。

莊怡沒想讓兩人進來,但管家根本不問她的意見,面無表情地推開門,直接帶人走了進來。

莊怡看見保鏢手裡還拎著一根棒球棍:“這是……”

管家看向保鏢:“把門關上。”

保鏢將門關上,將房門反鎖。

莊怡這才察覺到不對勁,她往衣櫃方向躲了躲,戒備地看著管家:“管家,你這是做什麼?大晚上的,你別嚇我。”

管家看著她,眼底不見一絲情分:“莊怡啊,我早勸過你,在宗家要本本分分做人,你怎麼就是不聽?”

莊怡莫名其妙:“我,我做什麼了?”

她偷東西的事被發現了?

跟宗鈺海偷情的事被知道了?

還是……

莊怡瞥了眼躺在床角的手機:“管家,既然你知道了,就該明白我不是你惹得起的。我不管你打算做什麼,你現在最好離開,不然——”

管家冷笑一聲,給保鏢一個眼神:“話太多了。”

保鏢上前,抓過桌上的抹布直接塞進莊怡嘴裡。

不等莊怡掙扎,鐵鉗似的大掌單手扣住她的兩手手腕,大步將人拖到床邊,壓趴在床上。

管家走過去,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壓實。

另一手壓住莊怡的一條胳膊。

保鏢左手壓住莊怡的右上臂,右手高舉球棍,全力砸了下去!

“唔——!!!”

莊怡雙腿繃直,全身瞬間彷彿被雨水洗過。

喊叫掙扎全都被抹布堵在口中,逸散的聲音則悶在了床墊裡。

管家鬆開手,莊怡身體一滑,軟倒在地上。

“記住了,手別伸太長。”管家說完,就帶著保鏢離開了。

宗渡回家的時候,晚飯剛做好。

兩個傭人跟宗渡打好招呼就離開了。

她們被宗渡安排在這個小區的一套公寓裡,白天在別墅這邊工作,晚上則睡在公寓那邊。

宗渡洗了手,把奚枂從臥室推出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