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他連靈魂都難以抑制地戰慄起來。他剋制著自己啃咬江徹唇瓣的衝動,只是認真地舔過口中的每一處,又去勾纏江徹的舌頭。江徹的唇因為這動作微微張開,任他親吻。

華殊一手攬著江徹的腰身,另一隻手微微顫抖著,自上而下解開每一枚衣釦。

先是領口,而後是胸前。客廳靜悄悄的,江徹無知無覺地閉著眼,宛如一朵花悄無聲息地綻開。

他敞開江徹的上衣,手掌在那具強健的成年男性的軀體上摩挲著。江徹的身材很好,不需要脫衣服就能看出來,但真正呈現在眼前時,完全是另一種感覺,華殊立刻就硬了。

他曾聽見幾個學妹悄聲討論江徹寬闊的肩和細窄的腰,說“江哥的物件真是太有福了”。華殊聽著她們說話,一邊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一邊又因為江徹已經有了合法的丈夫而嫉妒到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真不公平,華殊想,憑什麼江徹身邊的位置就那樣輕而易舉地被人佔據了?

他憶起這些,那股妒意又湧上心頭。一個個吻急切地落在江徹的身上,帶著飽含熱切的舔吮,又總在即將留下痕跡時離開。

他看見江徹的眉蹙起,像是有了感覺,便伸手撫平江徹的眉心,喃喃地說:“江哥,別生氣,我會讓你舒服的。”

他的唇貼上江徹胸前的乳珠,舌尖靈活地撥弄挑逗。那顆乳粒立刻硬挺起來,顏色也染上更深的紅。他聽見江徹從喉間發出一聲輕哼,赤裸的胸口起伏得更劇烈了些。

“這裡這麼敏感嗎?”華殊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又去含吮另一邊。

在深沉的睡眠中,江徹的眼前忽然出現一些場景。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 但又不很確定。

蒲公英靠在他身邊,不一會兒又跳到他身上,舔著他的臉和脖子,還舔他的手指。他和蒲公英玩鬧了一會兒,畫面忽而變換,趴在他身上的人變成了遊措。

他明明正睡著,遊措卻過來吻他,玩他的胸乳,急不可耐地求歡。但江徹困得不行,一點兒做的心情都沒有,便推著他的腦袋,說了句:“遊措,我不想做。”

遊措的動作停了,他正以為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不想遊措捲土重來,動作還變得更激烈了,甚至解下他的褲子給他舔。

江徹困得沒什麼力氣,推拒不開,便被動地承受著,一直達到高潮。遊措卻又試探著,往他的後穴裡塞進一根手指。

沙發上,江徹衣衫大敞,牛仔褲鬆鬆垮垮地掛在膝彎。他身上起伏的、體現力量感的肌肉線條,在此刻都只是慾念的推助器。

華殊覺得這樣的江徹簡直性感到極點,讓他無法抑制腦海中那些褻瀆的心思。他伏跪在江徹腿間,嚥下口中的精液,細心感受著緊緻的穴肉絞著他的手指。

他是想用自己的東西插進去的,但那樣太明顯了,江徹或許會發覺。那未經潤滑的肉道乾澀,明明只有一根手指,也吃得那樣緊,一陣陣蠕動著,是自然的排異反應。華殊深吸了一口氣,手指在江徹的後穴中進出,幻想那是自己的陰莖在操幹江徹,另一隻手飛快地擼動下身。

“江哥……江徹……”他吻著江徹的大腿,唇瓣吮吸著白嫩的皮肉,下身又膨脹幾分。

他想起江徹方才高潮時的表情。江徹的臉有些紅,嘴唇微微張著,喉間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他從未聽過江徹那樣的聲音,很勾人,很色氣,讓他差點不管不顧地插進江徹的身體裡。

快要射出時,華殊終於抽出手指,用陰莖抵上那閉合的穴口,頂端蹭著飽滿的臀肉。江徹的會陰處和臀縫間已經溼了一片,精液、腸液、前列腺液,抑或是舔舐時留下的口水,都溼淋淋地泛著光。

華殊的臉上佈滿紅暈,他在江徹的唇上啄吻幾下,又是一股股濃稠的白精落在江徹的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