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慢慢往下坐。

性器逐漸被又緊又熱的腸肉包裹,華殊倒吸了幾口氣,卻礙於江徹的指令,生怕他不舒服,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

江徹也許久沒做了,要納入身下這根分量不小、比幾根手指加起來還要粗長的性器實在不輕鬆。肉穴被撐開的感覺分外明顯,他微微仰起頭,眉心蹙得更緊,卻不完全是因為難受。

那根肉柱終於盡根沒入,江徹勉強適應了,才開始動作起來。他坐在華殊身上,勁瘦的腰肢前後擺動了幾下,張開的唇瓣間溢位含糊不清的喘息和呻吟。

江徹在床上很少抑制自己的聲音,但也不會刻意地叫床,有感覺了他就會喘,有時被幹得受不了,就會洩出點低沉沙啞的叫聲。

華殊只覺得騎在他身上的江徹彷彿一條發情的蛇,被生理性的情慾支配,繞著他的性器淫蕩地扭,致命又誘人,性感得要命。

他哪見過這場面。之前睡奸江徹的時候,他都覺得天底下不會有比這更刺激的時刻了,今晚這些畫面卻是完全重新整理了他的閾值,讓他知道和喜歡的人清醒地靈肉相和,到底是件多有快感的事。

他終於忍不住,完全屈從於本能,握緊江徹的腿根挺腰衝撞起來。他插得又快又急,和他平日裡在江徹面前那股乖巧勁兒完全相悖。

江徹猝不及防,被頂得全身直顫,手掌把床單緊緊抓起一片:“別、別這麼快……”

“可我忍不住了,老師。”

華殊還想用那種可憐兮兮的語氣,但他已經被性事帶來的快感浸透了,連聲音都不復之前的清亮,反而有種飽含慾念的痴態。

他看著自己和江徹相連的下身,使盡力氣把性器插進那個又軟又熱的肉洞裡,一下又一下,次次都全力頂到最深處。他睜大眼,視線裡只餘江徹赤裸的、被他操得上下晃動的身體和因為深陷快感而渙散迷離的眼神。

太誘人,也太色情了。

“哥,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好騷啊。”他的思緒如同絞在一起的亂麻,一會兒蹦出些孟浪話,一會兒又是深情的告白,“好喜歡你……好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江徹不是吝於表達好感的人,往常華殊說這樣的話,他會說“我也是”、“我也愛你”。但他此刻不論要說什麼話,總會被頂得斷斷續續,變成不完整的氣音。他於是俯下身來抱著華殊,給了他一個吻。

但就在兩人唇瓣相貼時,華殊忽然感覺腦子裡彷彿煙花炸開,有什麼東西不受控制地從下身湧出來。

他不可置信地睜著眼睛發愣,回過神後第一反應就是向江徹解釋:“哥,我不是,我真不是那個……!”

……該死,今天怎麼會射得這麼快!

雖然算不上秒射,但和早洩也差不離了。他才剛把江徹操得意亂情迷,結果下一秒就因為一個吻射了出來,著實是紙老虎行為,男人的尊嚴受到巨大的挑戰。

華殊急忙取掉弄髒的套子,給很快又再次硬起來的性器戴上一個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