袞的情況來。

“我叫朵爾。”多爾腦中急智,忙給自己取了一個化名,雖然人家救了自己,但自己的身份實在敏感,更加不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處,自然不敢將自己的真名直言相告了。

“你是蒙古人吧?”老婦人問道。

“是,是呀。”多爾忙點頭道。

“當兵的?”

“老人家怎麼知道?”多爾袞一驚,旋即馬上明白過來。自己身上早已換上了一身乾淨的粗布衣,隨身的武器鎧甲還有能證明自己身份地印鑑都不在了。

“小夥子你放心好了,這裡是賀蘭山脈,別說你一個人躲在這裡,就是十萬大軍也藏的住。”老婦人看多爾袞臉色變化,便以為他擔心自己行藏暴露。

“賀蘭山脈?”多爾袞喃喃自語了一下,心中不僅暗暗悽苦,自己居然跑到了數千裡外的賀蘭山脈,這正是天意弄人。

“朵爾,你不知道你在那個小湖泊喝的下水是有毒的嗎?”老婦人疑問道。如果是附近的蒙古人沒有人不知道荒漠之中有些湖泊的水是不能隨便喝的,喝了輕則上吐下瀉,重則立刻斃命,有經驗的蒙古人是可以辨認出來的,當然她心裡想地這個附近可不是一般的近了。

多爾袞面帶苦澀的笑容道:“我不知道,我是從東面一路逃過來,當時一看到水,就什麼都顧不上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會喝了一肚子的毒水,還好我家老頭子正好採藥經過那兒。不然那湖邊又多了一具枯骨了。”老婦人轉動自己手中的紗車,搖頭長嘆一聲道。

這時候院子裡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想來是那位救了自己的老大爺,老婦人的丈夫回來了。

果然。一位精神矍,雙鬢花白的老人家揹著一個藥簍,手裡還拿著一把藥鋤走進屋來。

老人看到半依靠在床上,臉色還顯的蒼白地多爾袞。轉身放下藥 簍,嘿嘿一笑道:“醒了。”

多爾袞忙感激的看著老人道:“多謝老人家救命之恩,朵爾日後一定會報答您和老夫人的恩情。”

“報答就不必了。這是你命大。要是我晚遇到一會兒。我就是想救也救不了你了。”老人朝他擺了擺手道。

“不管怎麼說,老人家的救命之恩。朵爾永生難忘。”多爾誠摯地道。

“聽你的口音好像不是我們這邊的人?”老人疑惑的問道。

“老人家心細如髮,我雖然也是蒙古人但是從東面逃亡過來地。”多爾忙道,雖然在他是金人,但血液裡也有蒙古人血統,說是蒙古人也沒什麼不對。

“上回我去集市上賣藥材,聽說東面又打仗了,死了好多人。”老人家自言自語道,顯然是相信了多爾袞的說辭。

“你是蒙古哪一部的?”老人家突然問道。

“是……”多爾袞隨口說了一個部落名稱。

“看你地樣子似乎不像是一般地士兵?”

“我是一名百夫長。”多爾忙解釋道。

“難怪,雖然你外面地衣服是普通蒙古士兵的裝束,但裡面地內衣卻不是一般士兵能擁有的,起碼也是個軍官才是。”老人開心的笑了起來,似乎對自己的眼力和智慧很是滿意。

人老成精,沒有人會懷疑這句話,眼前這位老人家雖然看起來只是一位採藥的老人,可能說不定就是隱藏在民間的隱士之流,這種人通常都是學富五車,洞察世情之輩。

“我叫諸葛清,這是我的老伴,你可

諸葛大娘,我們兩個為避天災**,舉家遷到這裡已 了,平日裡我就上山打打獵,采采藥什麼的,你大娘呢在家紡紗織布,山裡人靠山吃山,日子雖然清苦,倒也過的去,這一次要不是我去尋找一味只生長在荒漠中的特殊藥草,也未必會遇到並救下你!”老人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