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袍丟開,鳳眸裡是脈脈春風:“再敢來一次,明天我連他們頭兒一起找。”

……

……

第二天,慕容清音當然不會吃啞巴虧,去某單位拜訪了一下。

慕容家的大公子來,當然沒人會忽視。

某位局長親自接待了慕容清音,對於他說的事情很是重視:“怎麼可能,有人敢去查你?”

官場老油條笑得慈眉善目,彷彿和慕容清音親密無間。

慕容清音也笑,笑得溫文爾雅:“查我自然沒什麼不可以,我也是共和國的普通公民而已。只是你們昨日可不像漫無目的地去查,態度明確的很,所以我想知道,為什麼?”

正常來說,但凡是正常人,就不會查他的房間。

畢竟他的身份資訊是實際享有豁免權的。

老油條嘿嘿笑了兩聲:“這簡單,我給你問問。”

他一邊說,抓起電話撥了個電話,讓手下的人給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掛了電話,老油條給慕容清音倒了杯水:“你也是,大晚上的去什麼酒店,你房子那麼多,還不夠你住?”

“昨晚和個朋友出去吃飯,喝的有點兒暈,不能開車,也不想打車,所以乾脆去樓上開了個房,誰知道就遇到你們執法。”

慕容清音笑了一聲,淺笑著解釋。

“我說呢,慕容大公子 怎麼沒事兒去酒店。”老油條也嘿嘿笑了兩聲。

慕容清音不在意這老油條信不信他說的,反正他的取向和愛好在他們這個圈子裡都不是什麼秘密,他既然能做,就不怕別人能說。

橫豎他也沒違法犯罪。

電話鈴聲響起,老油條接起電話,聽完那邊的彙報,說了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慕容清音看著他,仍是淡淡的微笑:“怎麼樣,是不是有事兒?”

“對,他們說昨天有人報案,說那個房間有人嫖娼。”

老油條回答:“看來,老弟你的罪人了啊。”

“我得罪人也沒什麼奇怪的。”

慕容清音淡淡的笑笑:“生意場上,搶人訂單,奪人標的,被人記恨上正常。怎麼樣,哥,電話給我一個?”

“那不行,我們有規定的。”

老油條仍是笑得慈眉善目,手中的筆已經在眼前的便箋上寫下了一行數字,然後將便箋撕下來揉碎,扔進了垃圾桶。

慕容清音看著他笑了笑:“謝了,哥,改天請你喝酒。”

“哎,哪能讓你請,我的人不懂事,我請你,向你賠罪。”

老油條情真意切地說。

“哦,對,老哥別為難昨天的那幾位,他們是例行公務,我能理解。”慕容清音站起來準備回去,想了想又多說了一句。

“冤有頭債有主,我知道該找誰,你別牽連無辜。”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