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被捆成一團,送進了山海衛的黑獄。

容易難得沒有在鬧了一夜後睡懶覺,早早地便醒了。

慕容清音被吵醒,看著懷裡的人,捏了捏眉心:“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昨晚大家都玩嗨了,他們回王府的時候,都已經過了丑時了。

某個精力旺盛的年輕人,偏又拉著他不放手。

慕容清音看了看滴漏,卯時末,很好,兩人才歇下不到兩個時辰。

容易坐起來,低頭吻吻慕容清音:“好哥哥,你再睡會兒,今日不用朝會,我去山海衛看看。”

慕容清音嘆了口氣,也撐著身子坐起來,隨手抓起頭髮一綰:“罷了,我陪你。”

容易笑得燦爛而明媚:“好。”

他的清音哥哥又不是什麼小姑娘,不會被自己的手段嚇到,興許還能給他提一下意見,告訴他哪種刑罰可以讓人受盡痛苦還不至於很快死去。

山海衛與三年前又不同了。

這幾年,所有的一切都在欣欣向榮的發展。

慕容清音相信,至少在他和容易活著的時候,大夏不會有問題。

看少年迫不及待地要去見姚羌,慕容清音忍不住一笑。

青年往容易額上敲了一下:“幸好知道你倆不對付,不然看你如此迫不及待,我甚至要懷疑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私情了。”

“或者也算私情?”容易從背後抱住慕容清音,笑,“不死不休的私情。”

青年回頭,挑眉:“所以,我這不正準備成全你們嗎?”

容易哼了一聲,將人推在一旁的樹上吻住:“這話可真難聽。”

就算明白慕容清音表達的意思,容易也不想聽到愛人嘴裡說出要成全他和別人的話。

“唔,小混蛋。”許久,慕容清音將人推開,有些氣喘。

青年的胸口起伏著,將人推遠一點兒:“只准你胡鬧?”

“怎會。”少年輕笑,扣住慕容清音的手指,貼著他的臉頰低聲道,“清音哥哥綁我的時候,可也沒手下留情。哥哥……”

“閉嘴。”慕容清音空著的手給他捂住嘴巴。

“你還去不去看姚羌了?不去滾回去!”

這是什麼地方,山海衛,他不要臉的嗎,還胡說八道。

青年面色泛紅,又羞又惱。

容易笑得更壞了:“你怕什麼,他們還敢打趣你不成?”

誰敢啊,不怕被打死嗎?

慕容清音瞪他一眼,哼了一聲,到底沒甩開容易和自己緊握的手。

青年拉著自己的少年,徐徐往樓裡走去。

什麼小混蛋啊,他們不敢,他就不要臉了唄?

兩道頎長的朱紫色身影並肩徐行,在冬日清冷的日光中,鮮亮的耀眼,漂亮的像一幅水彩畫。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