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音沒有推開容易,甚至笨拙的接納了容易的索取。

等到兩人分開的時候,喘息都有些粗重。

慕容清音打橫抱起容易,急速往最近的宮舍而去。

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只是本能的順從身體的渴望。

慕容清音隨意踹開一間空房,進門後又一腳踢上房門。

青年將容易丟在簡陋的木床上,急切地覆上來,吻住少年的雙唇,手不安分地扯著少年的衣服。

容易配合的解開衣袍,任由他胡鬧。

找宮娥解毒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

容易只要想到那種可能,都嫉妒到發瘋。

容易閉上眼睛。

慕容清音的動作粗魯而又毫無章法。

半日,青年沒有任何進展,粗魯的動作讓少年忍不住“嘶”了一聲。

容易睜開眼睛,看著慕容清音:“小皇叔……”

少年的眼睛泛著春水,映著透進房間的月光,別具風情。

慕容清音更加煩躁。

他只知道自己心底有一團火,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滅火。

青年的表情暴躁而又絕望。

容易沒想到會是這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慕容清音神色不虞。

容易忽然翻身將人壓到身子底下,一手扣住他的雙手,高舉過頭頂:“小皇叔,朕,得罪了。”

慕容清音的眼神從暴躁變得迷離:“容易,你……”

容易吻住他,不讓他再多說一句。

衣衫落地,小小的房間內,漸漸響起高高低低的呻吟聲,和深情的耳邊低語……

早上醒來的時候,慕容清音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

他昨晚好像做了一場荒謬的夢。

夢到自己和容易……

慕容清音捏了捏太陽穴。

太離譜了,怎麼可能做那種夢。

他準備起身更衣,然而一轉頭,整個人都懵了。

容易渾身赤裸的躺在他的懷裡,一隻胳膊還攬在他的腰上。

少年赤裸的面板上遍佈著紅紫吻痕和一道道長長的抓痕。

慕容清音就算再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

容易這一身,總不能是半夜出去和貓打架了吧!

再看自己,一樣一絲不掛。

身上不正常的痛和說不出的舒暢,都在告訴他,那荒謬的可不是夢,而是他!

慕容清音的記憶漸漸回籠。

很好,這事怨不得容易。

誰讓他手賤,拿走了那壺酒!

技不如人,他認栽!

慕容清音嘴角勾著一抹笑,傾國傾城。

似乎感覺到了危險,容易嚶嚀一聲,睜開了眼睛。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慕容清音嘴角那豔冶如雨中芍藥的笑容。

容易打了個寒戰,眼淚又流了下來:“小,小皇叔……”

他不是想哭,他……

嗚,他真的想哭,小皇叔這個樣子已經不是要殺人了。

小皇叔分明想一口一口咬死他!

雖然容易也覺得自己挺該死的。

趁人之危,佔了小皇叔的身子。

可是,嚐到了甜頭,他真不捨得就這麼去死。

哪怕,死前讓他再風流一次呢。

看這小兔崽子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慕容清音冷笑一聲。

看看這副柔弱可欺的樣子,誰能想到他昨夜……

媽的,不能想,他怕自己忍不住掐死這小兔崽子!

慕容清音斂了笑,冷著臉推開容易:“皇上該去書房進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