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客氣,您也該知道君臣有別,此事您僭越了。”

許玥琈的表情難得的嚴肅。

許家這些年都是靠著許玥琈,才能掙扎求生。

此時看許玥琈不悅,許老爺子頓了頓,到底沒有多說。

容易感激地看了許玥琈一眼:“多謝舅舅。”

“草民不敢。”許玥琈神情淡漠,“皇上願意稱草民一句舅舅,草民卻不敢以長輩自居。”

容易認識許玥琈兩世了,知道這人面冷心軟,所以全不在意他此刻的冷漠。

“舅舅的好,容易心裡記著。”

少年一笑,笑容璀璨。

許玥琈彷彿看到了姐姐當年笑著給他擦去額頭的汗。

“姐姐知道阿琈對姐姐最好。”

記憶中的少女傾城絕豔,笑容明媚。

許玥琈別開眼神,心底終於也帶了些不忍。

這是姐姐唯一的血脈啊。

是……

他的外甥。

許玥琈嘆息一聲:“父親年紀大了,總:()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