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陪葬。時候不早了,本王在宮宴恭候二位。”

他冷冷地說完,大步抱著容易走了出去。

慶善公主死死盯著慕容清音挺拔如青松翠竹的背影,緊緊咬住下唇。

直到青年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她的視線中,慶善公主用力絞著手中的絲帕:“皇兄,我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

阮成桂下意識地捂住妹妹的嘴:“祖宗,可不敢,你沒聽攝政王說什麼嗎!”

慶善公主的眼底全都是不甘心:“可是皇兄,你當真不心動?”

這樣的妹婿,當真不心動?

她若是能嫁了慕容清音,哪怕只是個擋箭牌,是個擺設,皇兄也能坐穩太子之位,沒有任何人能夠動搖,父皇也不行!

阮成桂的眼神閃了閃。

不心動,怎麼能不心動!

他不僅想要這樣的妹婿,他甚至……

阮成桂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慶善公主都沒發現的微芒。

那個青年,可真好看啊。

若是壓在身下,恐怕別有一番滋味,蝕骨銷魂。

實在不行,只要慕容清音願意,他也可以是被壓住的那個。

可惜他這人最大的好處就是從心。

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面對那個彷彿不將天下放在眼中的青年,他只敢想想,不敢動手。

保命嘛,不寒磣。

阮成桂眼裡眼中的微芒一閃而過,如同一點螢火,滅了。

眉眼陰沉的朝越太子嘆了口氣:“罷了,小妹,別做夢了。”

收拾收拾,去參加宮宴吧。

老老實實地。

既然不能結秦晉之盟,也可以好好談談,看能不能爭取點兒別的好處。

歸順是不能歸順的,能不能談談,少給點兒歲貢,算是妹妹嫁不出去的補償。

慶善公主心中有自己的想法,聞言點了點頭,臉上重新掛上了明豔動人的笑容:“好,皇兄,我們走吧。”

少女笑著說,彷彿剛才偏執的想要得到慕容清音的人與她無關。

阮成桂忽然更慫了。

不是,小妹絕對不可能放棄的這麼容易,如今表情還這般恬淡明媚,一看就知道不正常。

阮成桂在心底盤算,如果把小妹敲暈了留在驛館,合不合適?

算了,還是帶著吧,放在眼皮子底下還能看著點兒吧。

看住了,就算萬一小妹偷偷作了什麼妖,他也來得及懸崖勒馬,回頭是岸,立地成佛不是。

阮成桂忽然覺得心累,他當初怎麼想的,和父皇進言讓小妹來和親?

機要司的廢物,怎麼就沒探查出來,慕容清音和容易的關係呢!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