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容易不說話,慕容清音笑了:“怎麼,覺得受打擊了?我還沒說,現在我的嫁妝,可以加上幷州了。”

他笑著逗他。

“……”

容易瞪他一眼,理不直氣壯:“你這樣子,我怎麼能不受打擊!我覺得你這樣子不科學,你還是人嗎?”

“我是不是人,你不知道?”慕容清音將車開進城郊一片荒林,停下車,挑眉問他。

容易總覺得這不像什麼好話,一時有些慫:“你,你在這種地方停車,想幹嘛?”

“想。”

“嗯?”容易瞪大眼睛,看著忽然湊過來的俊臉,一時傻了。

不是,他怎麼還勾引人呢!

“哥,哥哥……”少年攬住他的脖頸,有些沉淪了。

他,真的不像人,是狐狸精才對。

一眼就勾走了自己的魂,讓自己從此心心念念再不能忘。

……

……

等兩人回到坊城郡的指揮部時,都是衣衫不整。

容易的軍服拎在手裡,上身只穿了件白襯衣,釦子拆開兩顆,隱隱能看到肩窩鎖骨都有些紅印。

襯衣的下襬隨意紮在腰帶裡,還有大半衣襟露在外面。

原本整潔的衣料上,全是令人遐想的摺痕。

慕容清音看起來該穿的都穿了。

但是,那件軍服,分明不是他的啊喂,釦子都扣不上啊喂!

也不知道兩人消失了這大半個鐘頭,到底去哪裡鬼混了。

在門口等著的孟極自覺地低下頭,不去看這倆人:“督軍,阮琮帶來了,您要見嗎?”

慕容清音轉頭問容易:“見嗎?”

“見什麼見!”容易的口氣有些氣急敗壞,扯著慕容清音的領帶就往裡走,“回房,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春宵一刻值千金,誰有空和那糟老頭子浪費!

李無名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家小督軍急衝衝地將慕容督軍拽走,怔了片刻。

這,慕容督軍,還真是……

有狐狸精的潛質啊。

自家小督軍這樣子,像極了色令智昏的紂王。

……

……

早晨從睡夢中醒來,容易身邊沒人。

他隨便穿了件睡袍下床,正看到某人一身整齊的軍裝從外面回來。

看他醒了,慕容清音笑了:“起得挺早,我還以為你得再睡一會兒。”

“這又不是冀州,睡不踏實。”容易打了個哈欠,把頭靠在他的肩頭,“你幹什麼去了?”

“晨練,正遇上阮琮想跑,順便處理了下。”慕容清音說的風輕雲淡,隨手將馬鞭丟給一旁的檮杌。

“既然醒了,去洗漱,等下吃點兒東西,我陪你去見見那個老賊,或許你有興趣親手了結了他。”

“好。”容易笑著點點頭,“哥哥真好。”

幷州這個心腹大患解決了,他們可以回家了。

……

……

處理了阮琮,慕容清音把檮杌和孟極留下處理幷州的事務,自己和容易回了冀州。

這段時間四境還算安穩,他們也需要休息一段時間。

兩人著實過了幾天沒羞沒臊的日子,直到容易決定帶他的哥哥出去宣誓主權。

一對璧人並肩走在冀州城依舊繁華的街道上。

不得不說,雖說冀州亂過,可是如今恢復的不錯。

“冀州,還挺穩定啊。”慕容清音笑著說。

“嗯,這裡一直沒遭過災。就算外面炮火連天,冀州城裡也是歌舞昇平。”容易說,有些感慨。

少年時自己沒少來鬼混,如今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