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勉強穩住,一時羞赧,“你,你又這樣子!說過不許了啊!”

“我又沒答應。”容易咧嘴一笑,狡黠而又淘氣,“好哥哥,你就從了我吧。”

這話說的無賴輕佻,慕容清音被他氣到不想說話。

人都在他懷裡了,還能說什麼?

不說了。

容易卻沒有將他放下的打算,抱著人進了內室,徑直往衣櫥走去。

慕容清音愣了愣,立刻試圖掙開他:“你想都不要想,這裡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想。”

容易的聲音清亮中勾著些許魅色。

“滾,你還出不出門了!”

這是安帝陛下又羞又惱的拒絕。

皇宮不是別院,勤政殿不是寢宮,上次和他胡鬧過一次,很長一段時間,孫喜看那櫥子都帶著些憂心忡忡!

他見鬼的再和他在這裡胡鬧!

“就要。”嬌媚霸道的章帝最大的好處就是不聽話,半哄半強迫的將人按進櫥子裡。

“做完再去。”

“容易,唔……”

“又不是沒做過,好哥哥,聽話。”

“你,呃,不要碰那裡,啊……”

低沉的聲音因情慾而變得沙啞,聽起來分外動人。

衣衫落地,滿室春光。

至於說金桂?

沒關係,那又跑不掉,再等一個時辰也無妨。

所以,當安帝陛下出宮的時候,素來的簡潔明瞭的武人風格,硬生生變成了繁複嚴實的世家典範。

,!

尤其是那衣領,高的恨不得圍到下巴上!

好在天氣轉涼,否則穿這一身,只怕還沒出宮,人已經熱暈過去了。

而罪魁禍首,我們的章帝陛下,從剛才的狼犬變成了現在的小狐狸犬,嬌嬌柔柔的偎在哥哥懷裡求安慰。

慕容清音將人推開,表示安慰不了一點。

容易被不輕不重地推搡一把,立刻滿眼淚光:“哥哥是膩了嗎?”

慕容清音嘆氣,將人重新拉回懷裡,摸了摸他的頭:“別胡說,怎會。”

容易那不值錢的、只有安帝陛下才會珍視的淚珠兒立刻就滾了下來。

年輕漂亮的青年仰起頭,微咬著唇瓣,看著風情無限,嚶嚶的小聲控訴:“可是哥哥不理我。”

慕容清音覺得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孩子掉滴眼淚,他就得趕緊哄著,哪怕明明是自己被做到腰痠腿痛……

他無可奈何地低頭吻吻懷中撒嬌的小狐狸犬:“哪有不理你。”

“你推我。”容易偏頭,不讓他親,繼續控訴。

慕容清音按了按自己還痠軟的腰,覺得有必要和容易好好談談:“所以,你又想幹什麼?都依你,總行了吧。”

剛剛還梨花帶雨的章帝陛下立刻收了眼淚:“那,我們要一條船?”

“好,要。”

“不讓人跟著。”

“那你是不是人?”

“哥哥若是願意,我也可以不是人。”

“滾。”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