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如年少時一般坐在一起,吃肉喝酒,談天說地。

檮杌嫌棄酒杯不痛快,換了個瓷碗。

孟極喝一杯,他灌一碗。

孟極笑得無奈:“你別這樣喝啊,要醉了的。”

他一面說,一面給檮杌夾了筷子牛肉:“多吃一些,慢慢喝,我又不趕你走。”

“當真,不趕我走?”檮杌嘿嘿笑著問,老實憨厚的青年像條乖巧聽話的大狗,若是身後有條尾巴,一定要搖起來了。

孟極笑了:“不趕,你想喝到什麼時候都行。”

反正他自己住,怎麼都方便。

兩人這樣你一碗我一杯,喝的不亦樂乎。

聊天的內容也從年少相識談到跟著主子建功立業,再到如今四海承平,天下大同。

大部分時間,都是檮杌在滔滔不絕。

孟極小口小口地吃著菜,笑著聽他高談闊論,偶爾附和兩句。

談到最後,也不知道誰先提議的,兩人都覺得在房中枯坐無趣,雙雙爬上了房頂。

星月皎潔,明河在天。

檮杌懶散地躺在房頂上,看著漫天稀疏的明星和一輪圓月,歪頭對孟極道:“我以前不明白,爺為什麼會:()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