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表情來,粉飾你的不要臉!”

大夏出兵朝越,難道朝越皇室會束手就擒、坐以待斃?

當然不會,自然是要調集軍隊迎戰,那麼死的是誰,朝越皇室?

當然也不會,死的只會是朝越百姓!

如果沒有戰爭,他們還能多活兩年。

若是戰爭爆發,他們可能頃刻間就會喪命。

容易承認自己想幫小皇叔把剩下的這些周邊小國都掃乾淨,但是,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他不是什麼好人,但更噁心那些又當又立的偽君子。

至少他容易敢作敢當。

阮成松被踩得嗷嗷直叫,雙手捂臉:“啊,痛!大夏皇帝,嗷!攝政王,你不管管你家狼崽子嗎?”

慕容清音轉頭對孟極道:“外頭的蟬叫的聲音太大了,孟極,你帶檮杌去把它們都打下來。”

“屬下遵命。”孟極答應一聲,拽著檮杌就往外走。

經過阮成松身邊的時候,孟極還不忘順便踩了一腳上去。

他也瞧不上這種小人。

檮杌被孟極扯著,很乖的一直沒有吭聲。

只是走到殿門口的時候,他貼到孟極耳邊,低聲問道:“大正月裡,哪來的鳴蟬?”

孟極翻了個白眼:“別管,走就得了。”

“哦。”

慕容清音聽到了檮杌的問題,無奈地勾了勾唇角。

總算沒蠢到當面問一句的份上。

青年在龍椅上坐下,噙著笑看容易一腳又一腳的踹著阮成松。

,!

明明是賣國賊,裝什麼救世主。

等容易踩夠了,阮成松那張俊臉已經是青紫斑斕了。

還好小傢伙沒發瘋,阮成松還活著。

慕容清音衝容易招招手。

少年甩甩手腕,又踹了阮成松一腳,這才走過去找慕容清音:“清音哥哥,這人是真的有病吧。”

他嫌棄地說。

“病得不輕。”慕容清音唇角的笑容像湖面被微風吹起的漣漪,細碎卻柔和。

阮成松被踩得躺在地上,差點哭出來。

他是不想活了,不是已經死了。

被踩的滿臉腳印,很痛啊!

剛剛還充滿病嬌變態氣質的漂亮青年,此刻鼻青臉腫,脆弱的像一隻佈滿裂痕的瓷碗。

阮成松呻吟著:“所以,攝政王到底要不要出兵。”

“這就不勞五皇子費心了。”

慕容清音拉著容易的手走過阮成松身邊時,淡淡地說。

“你很聰明,但是也不要把別人當傻子。若是五皇子休息好了,就請去館驛吧。孟槐,你負責送五皇子回去。”

“屬下遵命。”孟槐答應一聲。

阮成松躺在地上,久久沒動。

孟槐也懶得催他,就那麼看著他。

一出大殿,容易忽然彎腰將慕容清音抱了起來。

慕容清音沒有防備,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攬住少年的脖頸:“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步行辛苦,我抱清音哥哥回去。”

容易笑著說。

他漂亮的杏眼明潭靜波一般,倒映著兩個慕容清音,眼底蘊藏著的深情如同菟絲般將慕容清音團團纏住。

慕容清音饒是臉皮已經被鍛鍊的足夠厚了,還是被容易的目光灼的渾身滾燙。

“放我下來。”

他輕聲說:“就這幾步路,我自己能走。”

容易想再逗他兩句,看慕容清音耳尖都紅了,笑了笑,將人放下:“唔,清音哥哥可真容易害羞,偏偏在床笫之間那麼熱情。”

容易貼著他的耳畔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