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地閉上了嘴。

慕容清音更惱,也不知道是惱那個無法無天的孩子,還是惱那沒有規矩的婦人。

他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他想要什麼,就給他做什麼,不必再來告知本王。”

容易訝異地看著慕容清音扭頭走開,有些懵:“王爺,這是生氣了?”

量衣的婦人苦笑一聲,小聲道:“小公子切莫多說,王爺常年疆場殺伐,劍下亡魂不計其數,真不差多咱們兩個。”

容易震驚地看著外面。

不是,王爺脾氣真不好啊?

他怎麼覺得,王爺脾氣挺好的啊?

看著婦人戰戰兢兢的模樣,容易忽然覺得,自己上午還沒把自己作死,還真是祖宗保佑啊。

不過,這是不是更代表著,王爺其實對他也是不一樣的?

少年心底忽然又有了勇氣,甚至迫不及待地想去王爺面前找一下存在感,看看自己的判斷到底是對是錯。

不過……

還是算了。

一天不到,連跪三次,他怕給王爺跪習慣了,這招不好用了。

容易悻悻地壓下心底的念頭。

哎,王爺,還真難搞啊。

……

……

書房中,慕容清音看著坐在對面的白澤,有些煩躁:“京中有什麼訊息?”

他說,口氣不怎麼好。

白澤怔了怔,不明白王爺的態度為什麼突然這麼差。

他茫然的反省著自己,好像,也沒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啊?

白澤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著,難道說,今日的衣服顏色不對,和今日的喜用神不合?

慕容清音看白澤不吭聲,只是低頭打量自己的,更煩躁了:“怎麼,京中訊息不好?”

“啊,不是,京中……二皇子也不肯……當太子,一定要等您回去。”白澤訕訕地笑了笑,“王爺,不如您別犟了?”

慕容清音嗤笑了一聲:“清揚那個兔崽子,憑什麼老子辛辛苦苦在外面打天下,他在宮中鬥雞?大家都是父皇的兒子,本王就活該累死嗎?”

“他不長大,本王絕不回京。”

想到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慕容清音閉上眼睛,有些無奈。

他從小責任感太強,什麼都扛在自己肩上。

結果他在四境征戰,父皇和母后卻把清揚寵上了天。

導致弟弟都二十二了,還文不成武不就。

鬥雞走馬就罷了,居然敢在京城開賭場!

堂堂皇子,公然開賭場,成何體統!

可是父皇卻覺得,清揚還小,玩玩而已,讓他不必掛心。

行啊,玩玩是吧,那他也要玩,他倒要看看,父皇有多少兒子可以拿來毀。

慕容清音冷冷地開口了:“告訴父皇,本王貪戀男色,不配回京繼承大統,讓他另覓賢才去吧。”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