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季孟,我的直屬團團長,真名孟極。你的冀州軍裡,他培養的那些年輕軍官,都是從我這裡帶過去的。”

“啊?”容易愣住。

看著他呆若木雞的樣子,慕容清音笑得更開心了:“你覺得,真要動起手來,他們聽誰的?”

容易:“……”

合著,幸好他見色起意,否則就是自投羅網?

少年憤憤地瞪著眼前的人:“你,你欺負人!”

“怎麼會。”他又揉了揉容易的頭髮。

“不都是你‘欺負’我嗎?”

人前嚴肅冷漠的慕容督軍,貼在少年的耳畔低聲說。

幸好夜夠黑,什麼都看不清,否則容易現在的模樣應該和一隻煮熟的螃蟹沒什麼區別了。

少年哼了一聲,氣勢洶洶地瞪他:“你確定要在這種地方和我這樣說話嗎?”

談情說愛,也該到床上去吧!

至少,至少進了城,找個環境優雅、閒人免進的地方!

在這瓦礫廢墟之中,談個什麼啊!

一點兒都不懂浪漫,一點兒都沒有情懷!

“好,我們進城,慢慢說。”慕容清音拉著少年的手往回走。

兩人上車,慕容清音自己開車,容易坐在他的身邊,竟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越是到了這樣密閉的空間裡,他反而有些緊張了。

慕容清音看出少年的窘迫,也不問他,只是笑笑,自顧自的給他講自己離開之後這些年的事情。

容易聽得震撼:“你等等,你說什麼?你這些年一直在……攢嫁妝?”

他聽錯了吧,哥哥說他在攢嫁妝?

“對啊,攢嫁妝。”慕容清音又重複了一遍。

“以身相許,也不能只靠一張臉吧。”他笑笑。

他知道自己容色傾城,容貌妍麗不輸女子。

可是再好看的容貌,終有老去的那一天,他總得有過硬的身家,才配得上他如珠似寶的小夫君啊。

“我本想有了能和冀州匹配的勢力,再去府上和容督軍提親,可沒想到,我的動作還是太慢了。”

他有些歉意,聲音也低下來:“如果我再快一些,或許容督軍就不會出事了。”

“爸爸的事情,誰自責,也輪不到你自責。”容易垂眸,不想去回憶那年的事情,“哥哥做的很好了。”

“呵,可是我……”

“所以,哥哥攢了多少嫁妝了?”容易不讓他再說下去,打斷他的話,笑著問。

“不多,目前的話,只有五個州。”慕容清音隨口說道。

“兗州和青州你知道,徐州豫州和雍州這些年剛收到,來不及讓你知道。”

“?”

容易忍不住想尖叫,容易忍住了。

“五個州算不多,那我這裡算什麼?”

他算窮光蛋是吧!

少年不想說話,他自閉了。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