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講臺上老師的模樣,阮玫致臉刷的紅了。

這,這老師好好看啊,比容易還好看!

小姑娘一時有些春心萌動。

但是想到容易的身份家世,她又覺得一個普通的大學老師配不上自己。

於是阮玫致瞪了慕容清音一眼,有些生氣:“老師,您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呵。”

慕容清音淡淡地笑了,一笑,便如星月皎潔、明河在天:“阮小姐的事情我不知道的可能有些多,但是容易的事情,我大概沒有不知道的。”

“你胡說。”小姑娘抿著唇,看起來有些生氣,“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和他……”

“你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慕容清音的表情平靜,語氣中帶著些許嘲笑。

“難道說,阮小姐還想告訴我,他是你兩國聯姻的未婚夫?”

他輕笑一聲,薄唇勾著譏誚:“阮小姐,容我提醒你一聲,這是在大夏,你們南朝或許還得靠賣孩子求榮,我們不需要。”

“你……”

阮玫致跺了跺腳,氣急:“你這老師怎麼回事啊!學生的事情,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小姑娘說,一張如花似玉的小臉氣的通紅,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慕容清音的手撐在講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阮玫致,冷笑一聲:“學生的事情我自然不便過多幹涉,可是我自己的未婚夫,我總得看好了吧。”

“啊?”

“什麼?”

“哇塞!”

全班一片震驚,接著是歡呼聲和口哨聲。

“老師,真的假的啊?”

“老師,接著說啊。”

“臥槽,太勁爆了!”

一群年輕的學生嘁嘁喳喳開始討論。

慕容清音敲了敲課桌,神情冷漠嚴肅:“都安靜,再吵出去。”

全班立刻鴉雀無聲。

只有阮玫致一個人震驚地哭聲:“怎麼可能,我不信,你騙我!”

慕容清音勾唇,似笑非笑:“介紹一下,本人複姓慕容,就是你知道那個慕容家,容易,我未婚夫。”

他說著伸出左手,亮出了中指上那枚低調的鉑金戒指:“阮小姐覺得,你憑什麼配和我搶人?”

這次班裡沒有人說話,但是大家都緊緊盯著那枚戒指,眼睛亮閃閃的。

慕容清音冷冷地往教室裡掃了一圈兒,一時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悲傷,這群兔崽子,上課都沒這麼認真過。

他淡淡地道:“阮小姐已經知道了,也該死心了吧。另外,阮小姐不是這個班的學生,煩請從我的課堂出去,我的課堂不歡迎你。”

阮玫致當然知道慕容家指的是誰。

如果說容家是她的父親想攀附的大樹,那麼慕容家就是他父親想都不敢想的山嶽。

畢竟誰得罪得起手中掌握著大陸第一武裝力量的家族呢。

一瞬間,小姑娘覺得,這個男人也不錯。

不過看著慕容清音的眼神,阮玫致覺得,自己還是不要作死。

容家的小少爺她都惹不起,慕容家的大公子更不是她能招惹的。

小姑娘憤憤地跺了跺腳,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學生,轉頭跑出去了。

慕容清音看了一眼門口,冷笑一聲,目光轉回教室。

第一排上,他的小混蛋正笑得春光燦爛,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

看他回頭,容易笑了起來:“哇,老師真帥。”

慕容清音順手掰了一段粉筆頭丟到他的腦袋上:“閉嘴,上課了。”

“哇,教授你家暴。”不知道哪個同學喊了一聲,教室裡立刻笑了起來。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