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位子上,等著自己的卷子。

慕容教授的課,不需要其他老師監考,什麼傳說中的四大名捕滅絕師太,都不要。

冷麵師尊一個頂四個。

但是大家都抄的很開心。

無他,慕容教授把椅子搬到了容小公子面前,就只盯著他一個人答卷,對其他人視而不見。

若是尋常人,被老師這麼冷臉盯著,恐怕早就不會寫字了。

可是我們容小公子全不在意,下筆那叫一個流暢,甚至都不見思考。

誰都沒注意,慕容教授盯著容小公子的試卷,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期末考試後就是寒假。

平時課堂上吊兒郎當的容小公子成績好的出奇,讓同學們忍不住感慨,果然在天賦面前努力一文不值。

對此,容易只是笑笑。

努力一文不值?

呵,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某個人管束著到底有多努力!

不服氣的大可以去軍營練練試試。

容易從五歲開始賴上慕容清音,過的那就不是正常孩子的日子。

馬步一紮一個小時,軍姿一站就是半天。

更別提還要讀書寫字、馬術射擊……

那是真的一刻不敢鬆懈。

尤其小時候清音哥哥那個冷麵閻王,拿著棒槌當了針,還以為容昭讓他去軍營真的是為了讓他有男兒血性。

所以從小對他訓練的是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

不僅對他要求嚴苛,標準定得奇高,而且還會打他手板!

,!

也就是他不嫌棄,為民造福,把這傢伙收了,不然還不知道要去禍害誰呢。

容易覺得自己簡直太偉大了,犧牲自己一個,拯救了未知的受害者。

當然,這話他也就自己想想,不敢說出來。

否則清音哥哥絕對讓他明白,他的“犧牲”有多麼值得。

回到軍營,慕容清音和在學校裡完全不一樣。

制服往身上一穿,青年教授變成了青年將軍,周身的氣場都不一樣了。

威嚴赫赫,令人不敢輕易接近。

當然,這個不敢接近不包括容易。

容易徹底成了慕容清音身邊的掛件,他走到哪裡,他跟到哪裡。

在自己的地盤上,慕容清音也要輕鬆得多。

不需要遮遮掩掩,可以大大方方的和他的少年並著肩、牽著手,走在營地的每個角落。

只是,不知為何,慕容清音總覺得這次容易來軍中,大家的眼神都不太正常。

慕容清音皺眉,讓進來彙報完工作準備出去的孟槐站住:“你們怎麼回事,為什麼都這種眼神看我和容易?”

“沒,沒什麼。”孟槐訕訕地笑笑。

慕容清音冷笑:“這次去南中洲維和,不如你去?”

孟槐立刻交代了:“檮杌將軍他說,您和容小公子……老大您懂,嘿嘿,孟團開局呢。”

慕容清音:“……滾吧。”

第二天,調令下來,檮杌看著讓自己帶隊去南中洲的命令,人都懵了。

“不是老大,我就是個警衛團,你……”他試圖讓慕容清音換個人去。

“回去問你媳婦兒,賭局還順利嗎?”慕容清音冷笑。

檮杌默默閉嘴。

他就知道,老大知道了這件事肯定要報復!

靠!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