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音皺了皺眉,沒有吭聲,也沒動。

久到容易覺得慕容清音不會回應自己了,已經放棄等待了,少年無奈地笑了笑:“其實……”

慕容清音忽然將人拽進自己懷裡,吻上少年的唇。

傻子,這有什麼,值得他天天惦記著找藉口。

容易沒想到他的小皇叔居然這般大方,立刻投入進去。

他的小皇叔,永遠都是這樣,口嫌體直。

……

許久,兩人分開,慕容清音的手抵在容易胸前:“最後一件拍品,是什麼?”

他低聲問,聲音有些急促,喘息也有些急促。

容易剛想開口,樓下,主拍人已經開口了:“下面是我們的最後一件拍品,也是本場拍賣最重要的、最引人矚目的,相信大家之前都聽過,也都有過猜測……”

慕容清音轉頭看著容易,容音勾唇,和主拍人同時開口:“神位。”

“神位?”

慕容清音幾乎是和觀眾同時嚷了起來。

“神位。”容易輕聲笑著,“和賣官鬻爵一樣,只不過,我賣的是神位。”

樓下,拍賣師已經開始滔滔不絕地介紹:“此次朝廷準備請立地神位,乃是楚州城隍。楚州是何等富庶而又博大地方,更不要說人口密集,香火鼎盛。如今,這個神位擺在大家面前,誰出價高,就是誰的!”

人群死一樣的寂靜,只有主拍人自己還在滔滔不絕,從神明請封講到萬世香火。

,!

他其實並沒有講很多,也不過是講了講哪些神受的是世俗皇權冊封而成神成聖,如今遍地廟宇,香火鼎盛。

最後,主拍人殷勤而又興奮地敲下手中的鑼:“現在,楚州城隍的神位開始競拍,起拍價,十萬兩!”

全場死一樣的寂靜。

靜到慕容清音懷疑是不是出了岔子,這個神位根本無人會出手時,樓下忽然響起了一個男人蒼老的聲音:“二十萬!”

慕容清音往下看去,是個白髮蒼蒼的老者。

樓下並沒有他熟悉的面孔,恐怕不是躲在包廂裡,就是找了家裡下人或者宗親代拍,唯恐被他發現,他們有銀子。

可惜了,慕容清音偏偏認得這人,這正是不久前回京榮養的涿州刺史劉存祿的管家。

慕容清音皺眉:“這老東西都能攢下二十萬兩閒散銀子。”

劉存祿是個能吏,並不算貪酷,都能有這個能耐,其他人更不必說了。

“劉存祿幹了二十年涿州刺史,有二十萬閒散銀子,不算過分。”容易懶洋洋地說,並不在意。

“小皇叔看著就好,這次,我非得讓這些老傢伙都好好吐一次血。”

少年漫不經心地看著樓下,笑得恬靜:“我倒要看看,這次誰能封神。”

“這太胡鬧了。”慕容清音看著下面忽然像瘋了一樣開始叫價,不過個回合,價格已經破了百萬白銀,臉都黑了。

“朝廷一年的稅收不過白銀五千萬兩,糧一千三百萬石,他們轉眼叫出的數,已經是全國一年多的稅收了。”

此時下面的價格已經喊到了黃金一百萬兩。

慕容清音咬牙:“孟極,你去,看看喊價的都是什麼人!”

媽的,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比他有錢!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